不过那女子倒也是个清醒的,将那孩子早早地就送进学堂读书,小孩儿生得白净漂亮嘴又甜,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本应很招人喜欢。
可是在那个年头,又有那么一个娘,那孩子小时候没少受同学欺负,经常下了学就和人打架,常常是一身伤的回来。
陆承渊想到柏老说的岳维平导演曾经走访过很多人家,听来了很多过去的故事,这才创作出来这么一个剧本的事件,免不得将这位女子和剧中的角色联系在一起。
他那个诡异的、疯狂的念头又浮现了上来。
阿行说:要把部分真相藏进谎言里,说出口的谎话才更容易让人相信。
可孟亭曈说过那么多半真半假的话,到底哪一句里藏匿着部分的真相?
——“我说我穿越到了别人身上,或者我死掉之后又重生了,其实我是来自外太空的外星人的、我还觉醒了什么能听到人心声的能力……”
陆承渊有一瞬间甚至在想,如果有关他的过去,真的藏进了这句话里,那翻译过来——
‘嗡嗡……’
陆承渊蓦地睁开眼,看到孟亭曈传给他一张图片,他滑动点开,下一秒那刚睁开的眼忍不住又闭上了,连带着额角都在跳。
照片里,灯光有些昏暗,孟亭曈衣摆被撩起,一看就是在口中叼着,他镜头朝着单薄的腹部,漂亮的肌肉线条没入柔软的布料中。
一只白皙又漂亮的手出现在那里,修长的指骨随意的搭着,指尖勾动着那布料的边缘,将掉不掉的往下拉扯。
——另一边,孟亭曈很快就接到了来自陆承渊的电话,随后便听到那熟悉的、低沉的嗓音,带着股上位者的姿态,平静地给他下发着指令。
两人的房间只隔着一堵墙,孟亭曈倚靠着床头坐在那里,轻轻扬起下巴不自觉喘息着,喉结滚动。
墙的另一端,两张床头呈对称似摆放,陆承渊垂眸坐在床边,视线晦涩地看不清是个什么情绪,只是冷静地吐出简短的文字,以让另一侧的那个人得到欢/愉。
结束后。陆承渊独自走向洗浴室,开着凉水自虐般地忍着。
他将脑海里想象出来的那人方才的湿润的眼、莹润的唇、将那个人的所有一点点从脑中清空,以不至于彻底失控,会直接影响全组的拍摄进度。
那份答案,被翻译过来是——
【我现在是别人,我死而复生过,其实我来自过去,我也知道你一直很想知道我的故事。】
陆承渊只觉得这个念头太疯魔了,他不知道是一个人活了百年不老不死比较疯狂,还是一个人死而复生穿越时空成为另一个人更加令人不可置信一些。
可是孟亭曈还说:“我没有不让你查……”
那意思翻译过来,便是他自信他什么也查不到。
究竟是自信他真的查不到,还是笃定就算他查到了也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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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额温枪;焰火,年糕;日料,男模;手稿,苏菜,还有他心口上那道疤……
深夜,陆承渊突然拨出去一个电话,平静的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些从容,仿佛他已经摸到了真相的边缘。
“去把他从身体里取出来的金属残片,拿去化验一下成分。”
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来自哪里,又或者说,来源于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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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拍摄了孟亭曈最后要死于枪口的那场戏份,港城这里的剧组对于角色死亡的事情比较忌讳,有很多讲究。
拍摄完毕后导演给孟亭曈包了一个很大的红包,还重新走了遍香,又拿柚子叶沾水,仔仔细细地在人身上泼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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