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躲我吗?”喘息的间隙,陆承渊问。
孟亭曈笑着没摇头也没点头,却也没回答。
陆承渊微微抬头看着他,静静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垂落到额前的发丝遮挡着孟亭曈垂下的眉眼,片刻后,只低头在人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陆承渊心情复杂。这个人与他界限不明、诉说不清,勾着他、钓着他,给亲给碰还给管,甚至还会在他掌控欲上头的时候惯着他哄着他。
可就是总带着一份淡淡的疏离感,教人琢磨不透,试探不准,不知进到哪一步是逾越,也不知要退到哪里才刚刚好。
他握着人的腰,却拿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不问,他不说;他一问——
他就用亲他拒绝他。
孟亭曈扯着他的领带对着他笑,他便什么想法也没了。
只剩关起来。
孟亭曈看着陆承渊沉默下来,知道这是人再一次对他妥协。
他不提他的身份,也不提那日醉酒,就连现在坐在人车里坐在人腿上被人抱着亲吻,他也什么都不提。
一直以来,他好像一直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或者特别想要的东西。
他活着。看着身边的人来来走走,手里的东西去去留留,他似乎没什么太在乎的。他想做,便这么做了,他不想的,就不去想。
他想亲吻陆承渊,那就去亲。
他喜欢被陆承渊管着,那就让他管。
可他不想、也不想去思考,是否要与人建立一段特有的亲密关系。
孟亭曈双手揽着陆承渊的脖子,伏在人肩头轻声问:“上楼坐坐?”
陆承渊捏着人后颈给人拎起来,他妥协,但不代表他上次看人走的干净的时候真的不记仇的,“同事关系,也能上楼坐坐?”
孟亭曈故作惊讶:“怎么不能?”
陆承渊差点儿又被气笑了,他看着人那双无辜又狡黠的眼,心道怪不得是天生的演员。
不论是骗他哄他气他还是逗弄他,真真假假的,都装得太像。
“今天不了,明天给你约了体检,你早点睡。”
孟亭曈歪了歪头,又笑:“明天体检和今天上楼喝口水有什么关系?”
“……”
陆承渊看着那张佯装不解的神色,又把人摁回怀里亲了一番,这才放人上楼。
有些时候,他也喜欢用这种方式不让人说话。
和孟亭曈拿嘴堵他不让他继续问问题的时候一样。
都是在回应一些或不好、或不想回答的。
某种程度上还挺相似。
助理卫巍心如止水,面无表情,板着一张工作脸问他人还怪好的老板,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陆承渊神色不明。
“查。”
-
翌日一早,孟亭曈被手机铃声吵醒。
他看了眼时间,天色都还没亮,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他揉了揉眼滑动接听。
那边是一个有些低哑的中年男声,很礼貌的唤着他的称呼。
“您好,请问是孟先生吗?”
孟亭曈下意识“嗯”了一声,回问了句“哪位?”后,“哪”字卡在喉咙里,整个人从困意中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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