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来缓解焦虑。
宋晴昀权当没看到马经纪人那焦急心事,这一晌午,坐得人都乏了,这刚好趁着外面员工走得差不多了,起身出门,去溜达溜达那两条长腿。
马和鸥长舒了一口气,等人出门后,颤抖着手继续尝试和姚金玉联系,就差来个夺命连环call。
电梯门前,姚金玉默默地将不停响铃的手机摁成了静音,随后面对着宋晴昀,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哟,宋二少?”
孟亭曈轻笑出声,不知是在笑姚金玉因找不到口袋* 装手机只能将手背在身后的动作,还是在笑这个满是嘲讽意味的称呼。
“路上有事儿耽误了一会儿,宋二少这是准备去哪儿啊……是等得不耐烦了?”
姚金玉单手背后,另一只手臂上搭着大衣,色泽明艳的衬衣领口一路解开了三个扣子,露出胸膛前坠着古法细金花丝嵌着块儿上等墨玉的吊坠,打眼一扫,倒也勉强算得上个……人模狗样。
明知故问?
晾着人这么些时辰,若是再没个脾气,还真当人是个好拿捏的?
“那倒是没有,姚总这日理万机的,多等些时辰倒也无妨,”孟亭曈笑着谦虚了句,随即画风一转,“就是这么长时间也没个信儿,我是担心这姚总出了什么意外,来不了了,还打算着要不要报个警呢。”
“报警?哈哈哈,宋二少真是会说笑,我这么大一个人,大白天的能出什么事?”
“车祸啊什么的,一个搞不好就要死人的呢,你是不知道,这意外呀……”
眼见着姚金玉的脸色唰地一下沉了下来,孟亭曈忙止住话题,又换了个说法,“呀,见谅见谅,我这不是刚从医院里出来,后怕呢,这话说得不吉利了些,你可千万别往那心里去。”
姚金玉被捧惯了,哪儿轮得着宋晴昀这么个空有身份背后却什么都没有的在这儿作威作福,眼神微眯,那是一点儿台阶都不打算下,想直接把人架在那里,“要是我真往心里去了呢?”
哪想到宋晴昀直接笑出了声来,“那你这几日开车路上可都得多小心注意了呢,这种事儿啊不往心里去还好,这一往心里去啊——
那可是真是容易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呢。”
“……这宋家的少爷约人谈合作,就是这么谈的?”姚金玉脸色阴沉地可怕,他本就是个信奉鬼神之说的人,身上戴的、手腕上盘着的,那都是合了八字有大讲究的。如今被宋晴昀神神鬼鬼的阴阳怪气一通,满头的邪火儿都冒出来了。
宋晴昀毕竟是有求于人,忙敛起方才那毫不在意地模样,这会儿倒是不笑了,就是反问他,“你不会真信了吧?我开玩笑的。”
“你说你好端端的,信这些做什么呀?这不是平白给自己添堵吗?”
“好了好了,我又没习过什么巫蛊之术,哪儿能随口一句就真给你降个血光之灾?”
“那不是还有句古话嘛,这不做亏心事,便不怕——”
知道的是有求于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就是故意来给人添堵的呢。
“姚总!哎姚总!”
马和鸥见宋晴昀许久没回来,刚出来找人,没走多远就听到宋晴昀那张嘴啊阴阳怪气地不知道在和谁说话,哪想到一拐弯儿,直直地就看见姚金玉阴沉着一张脸,仿佛都要被眼前人给气得红温了一般,感觉都能幻听到人将后槽牙咬得嘎吱作响的声音了!
马和鸥一路小跑冲过来,忙打断了两个人剑拔弩张地对话。
生怕来晚一秒,宋晴昀那脸上就要挨上一个沙包大的拳头,早听说过姚金玉那古怪脾气,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就是不知道姚金玉舍不舍得对那张脸下手。
马和鸥还有开小差的心思去琢磨这档子事儿。
反正他当时,一时间确实是没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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