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苗丽华的背已经佝偻,饱经风霜,她看见三个陌生人,警惕的看着他们。
面对这种人,拿证件不现实,如果说是警察,这些人根本不会配合。
刘聪还是拿了现金递给苗丽华,只说打听点事。
他说着和苗丽华如出一辙的方言,裴青和徐安很有眼色的选择闭嘴。
他们根本听不懂刘聪和苗丽华的对话。
过了几分钟,苗丽华收了钱,把三人请进了门。
刘聪和裴青、徐安解释:“家里就她一个人,去年她老伴死了,儿子儿媳都不在村里,她手里没钱,就听窦银花的,把身份证卖了两百块钱。”
裴青:“两百块钱?”
刘聪:“这都算多的,你和她们讲法律,她们都听不懂。”
苗丽华又给刘聪指了指几个把身份证卖给窦银花的人。
刘聪问她:“最近窦银花没和你们联系过?”
苗丽华摇摇头。
她嘴里吐出一串方言。
刘聪替裴青和徐安翻译道:“她说窦银花不是她们村的,是大山村的,可以去大山村问问,大山村离这儿近,走个两三公里就到。”
裴青又跟着徐安和刘聪辗转到了大山村。
“我以后再也不和你出差了!”
她狠狠的说道。
徐安给她顺毛:“习惯就好,这一行就是这样。”
裴青小心看着路上的坑,一不小心就能踩进坑里。
好不容易走到大山村,大山村的人比小山村多,还能看见几个年轻人。
刘聪去找人问了窦银花家在哪儿。
一个老婆婆给他指路:“门口光秃秃的就是她家。”
裴青又跟着走了一百多米,走到窦银花家门口。
刘聪敲了敲门,没人应。
但窦银花门前有抹散的泥沙。
徐安蹲下去看了看,在泥沙里翻出一片榆树叶,可从门口走进来,没发现村里种了榆树。
裴青看见了旁边缩回头的邻居,提议去问问邻居。
邻居道:“银花好几天没回来了!”
说话时,她看了看刘聪和徐安,视线闪躲。
很明显不对劲。
裴
青看出来了,胳膊肘怼了一下徐安。
一定有人到过窦银花家门口,可能还停留了一段时间。
徐安和刘聪说了几句,刘聪逼问窦银花的邻居。
“最近窦银花真没回来?她犯事了你知道吗?你要是瞒着就是包庇罪,要坐牢!”
窦银花邻居急着摇头:“没有没有。”
刘聪:“那出现在她家门口的是谁!”
窦银花邻居:“我不知道,我又不认识!”
刘聪:“那你怂什么!”
窦银花邻居神色讷讷,看了眼窦银花家,不说话。
她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事急从权,裴青和徐安商量了一下,又征询刘聪的意见,决定去窦银花家看看。
本来三人都做好翻墙准备了,结果徐安把手伸进门缝里,在门后拉了拉门栓,发现门栓上没挂锁。
他轻轻松松的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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