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那种东西你想都不要想。”
过去的那些片段在他的眼前飞速地闪现,选择离开家庭的母亲, 嗜酒如命的父亲,乍看之下好像是什么苦情剧的男主角。但是对于米歇尔·凯撒来说, 全部都不重要。
不过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午后,因为不想和那个男人在同一个空间待着,他选择一个人跑出去,也是在那一天,他和足球“相遇”了。
那种快乐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他看着自己的同龄人在绿茵球场上奔跑,那一瞬间,他的心底生出的是破坏和掠夺,以及对全新事物的渴望。
曾经的米歇尔·凯撒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父亲,油腻的中年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当他挥舞着拳头砸向自己的时候,米歇尔·凯撒能够清楚地看到对方肚子上堆叠的脂肪。
因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颤动,每次看到都会让米歇尔·凯撒打从心底里感到恶心。
自己绝对不会成为这样的大人——明明也曾拥有过光鲜亮丽的时候,却因为失去了在意的全部,最终变成了牲畜一样的丑陋模样。
最开始发现诺阿和俱乐部关注世一的时候,米歇尔·凯撒害怕过。那种属于自己的东西将要被夺走的感觉,像是枷锁一样将他困住,然后将他拖入冰冷的池水。
世一会“吞噬”自己的全部,从此以后,米歇尔·凯撒也将不复存在。
“凯撒,你有尝试过‘孤身作战’吗?”
是流点醒了自己,与此同时,也将他的自尊狠狠地踩在了脚下,从一个整体变成了斑驳的碎片。说到底,拜塔·慕尼黑有没有给自己报价根本就不重要,最初的他也不过是因为那一瞬间的快乐,才会不顾一切地抓着足球,然后一路走到现在。
“……”
“那我就舍弃给你看,该死的混蛋。”
伴随着这句话的话音落下,米歇尔·凯撒的表情变了。他的唇角上扬,面上第一次出现了纯粹的快乐。在场的这些人甚至没有看清他的动作,本该传给洁世一的球,便被米歇尔·凯撒拦截了。
“Danke(多谢你)。”
迎着石黑流的视线,他笑了起来,得意地冲人比了个中指。
“试着拦下我吧,流。”
石黑流的眼睛眨了眨:“这不是我的主要职责。”
“我已经猜到你会这么说了,白痴。”
话是这么说,糸师凛也好,洁世一也罢,他不认为有人能够拦下自己。他会这么说单纯是在预告,虽然米歇尔·凯撒期待着石黑流能为自己带来全新的惊喜,但是他已经不会再被任何人夺走属于自己的东西。
然后——
然后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球传给了冰织羊。
“刚才和世一的配合不错嘛,既然已经要走向世界了,来为我打辅助怎么样?”
“凯撒?”
冰织羊还没反应过来,洁世一已经发出了声音。
那个凯撒……竟然选择了给人传球?
米歇尔·凯撒的改变让所有人都愣住了,用了几秒消化了眼前发生的一切,冰织羊的呼吸急促,眼睛亮得惊人。显然,对于米歇尔·凯撒话里的内容,他开始心动了。
“你能猜到我想传球的方向吗?”
“这是在说什么蠢话?”
米歇尔·凯撒冷哼出声,下一秒,他猛地冲了出去,而在他行动的同时,冰织羊的传球已经来到了他的停脚点:“唯独只有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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