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石夫人从不穿没有牌子的衣服,大衣动辄三五千一件,护肤品也是到专柜成套买。
还有石母从来没碰过的香水、美容……
宋辞觉得女人都很喜欢这位新石夫人的生活方式,甚至尽量让自已过成这样精致的样子。
但前提是他们不知道有石母的存在。
省吃俭用了一辈子,到最后省下的钱全都被丈夫的下一任妻子肆意挥霍。
早知道当初,为什么要省呢?
宋辞收回天眼,只觉得一时间感慨万千。
正在和父亲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石青青见到宋辞起身,视线立即飘了过来,她心乱如麻,又和父亲随便聊了几句,就一起离开了。
大约五分钟后,石青青再次返回茶馆,她脚步匆匆的进了天机阁,目露焦急的看向宋辞,只觉得一颗心高高吊了起来。
宋辞想到那个所有人都要夸奖一句贤惠的母亲,她长长叹息一声,把自已在天眼中看到的内容都说了出来。
石青青的心如坠冰窟。
原来不是她多想,不是她阴谋论,原来父亲竟然如此狠得下心。
石青青只觉得眼眶一热,她高高抬起下巴,不想让眼泪掉下来。可眼眶中蓄满的泪水却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宋辞看着面前这个陷入悲痛的女人,也跟着不好受。
等石青青的情绪稍微平静些,宋辞才把以后会发生的事告诉她,包括那位新任石夫人进门的时间,以及她的生活作风。
到底要怎么办,全看石青青自已怎么决定了。
眼泪既然已经掉出来了,石青青就打算破罐子破摔,她双手捂着脸,狠狠哭了一场。
“他怎么能这样,我妈跟了他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怎么可以这样,他的良心呢?”
茶馆里静悄悄的,原本的说话声和瓜子声都消失了。
大家看着那个捂着脸哭的孩子,心里都跟吃了没熟的杏子一样,酸酸涨涨的难受。
在大厅里坐着的这些吃瓜群众,大多都是女人,他们或许有女儿,或许没有。
有的丈夫还活着,有的已经不在人世了。
可这一刻,他们都似乎感同身受,为那个刚去世不久的女人不值。
“去他妈的,谁愿意省谁省去吧,老娘一会儿就要去消费,以前不舍得的大金镯子,我要一次买俩!”
常大妈擦了擦眼泪,小声嘟囔一句。
其他人都没说话,生怕一出口就暴露哽咽的声音。
好一会儿,石青青的哭声才渐渐弱下去,她抬起脸,睁着一双红肿的眼。
“大师,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知道的母亲临走的不甘,谢谢你让我认清了父亲是个怎样的人,也谢谢你让我知道之后要怎么办。
石青青付完卦金后,搓热双手,手掌心在眼睛上按了按,缓解了下眼睛的酸胀,这才朝外走去。
等人离开了,大家嗡的一下议论开了。
“要么说男人都是狼心狗肺的,他媳妇可跟了他一辈子啊,整天伺候着老爷们,还伺候出仇来了!”
“而且那男的还在外面找,呸,真是不要脸,还校长呢,就这样的人还不定怎么误人子弟,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可真是一点没错的!越是有文化越是不要脸!”
“那姐妹辛辛苦苦节省了一辈子,全都给狗男人拿去找小三了,哎呀呀,我都替她呕得慌。”
“所以啊,咱们女人就应该及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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