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花听着动静,狐疑道:“这听着怎么像兰姐的声音?”
她与白梅交换过眼神,顾不得其他,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许文壶原本想接着审问,提笔落笔,最终将笔放下,追李桃花去了,“李姑娘等我。”
“大姐!我大姐在哪!”
白兰闯入大门,脚踹衙差,叉腰骂道:“姓许的你给我出来!好你个狗官!亏老娘我还请你吃了包子!你竟敢不分青红皂白扣押我姐,你找死吗你!”
白梅及时赶到,见此场面无奈道:“二妹,我在这。”
白兰眼框一红,跑过去便抱住了她,慌忙打量了一遍,见她身上没有伤痕,松下口气,“姐姐你没事就好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到衙门里来了。”
白梅便将白天的事情全部跟她说了一遍。
白兰听了,顿时火冒三丈,咬牙切齿道:“好啊,平时我可没少请他们吃不要钱的包子,看来这天尽头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他娘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李桃花急了,“你话可别说太满啊!”
白兰瞧向李桃花,第一眼看见的却是她腰间的杀猪刀,大步上前一把抽出,端起刀就往外冲。
白梅赶紧拦住她,“这三更半夜的,你举着刀干什么去?”
白兰怒火冲天,“我干什么去?我要把他们全都劈了!真以为我们是三个女人家就能随便受欺负了?我不把他们的耳朵剁下来泡酒我不罢休!”
李桃花竖起大拇指,“兰姐霸气!我支持你!”
白梅哭笑不得地看向李桃花,“好妹妹,你可少添些乱吧,还不快点过来将你二姐拦住。”
李桃花笑着帮忙。
半天过去,好悬没有说断了舌头,李桃花见白兰终于冷静不少,便提议:“我看你们俩今晚也别走了,留下吃顿饭吧,我去打酒买肉。”
白兰瞥了眼许文壶,笑得揶揄:“你当这衙门口是你自己家啊,人家县太爷都还没有发话,你倒先张罗上了。”
许文壶点头,走到李桃花身边,说的却是:“让兴儿去吧,这大晚上的,你一个弱女子,不安全的。”
白梅白兰交换了下眼神,一脸的意味深长。
兴儿跳起脚来,“公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就安全了吗,我可还是个孩子!万一凶手来敲我天灵盖吃我脑浆子怎么办!你心也太大了!”
许文壶附和:“也是,那还是我去最好。”
见他真要动身,白梅道:“好了,县令大人的好意我们姐俩心领了,但三妹一个人在家,她胆子又小,我们现在就得回去了,不然她会害怕的。”
李桃花留了两嘴,没留住人,便将他俩送到衙门外,“两位姐姐慢走,改日把小竹一起叫来,我们好好吃一顿酒。”
白梅白兰应下,有说有笑离开。
李桃花转过脸,与许文壶刚好对上视线,安静不过眨眼,她特地抢在他之前开口:“好了,这下真该睡觉了。天大的事儿,都得给我等到明日再说,许大人也早些休息吧。”
许文壶张口,仍是想说话。
李桃花抬手,“打住,我是不会听的,拉磨的驴夜深了还得睡觉呢,何况我一个弱女子。”
见许文壶乖乖闭嘴,她心满意足转过身,一脚迈出——砰一声,摔了个大跟头。
许文壶讪讪道:“其实,我刚才是想提醒你,前面有个小坑。”
李桃花踉跄爬起来,嘶着凉气嘴硬道:“用得着你提醒?我刚刚就看见了!”
“那姑娘你为何还……”
“我故意的,我就想试试它的深浅,你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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