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很疼,睁眼的瞬间,她看到洁白的天花板,下意识愣了一下。
倒地的椅子发出的响动招来了护士,过来查看她的情况,她这才发现自己另一只手上,打着点滴。
祝晚宁跟在护士身后,脸上带着倦意,听着护士嘱咐了她两句,明瑶嗓子沙哑的挤出破碎的音节,“你……怎么……”
“我和乔之淮这两天在锡市实习。”祝晚宁说,“程远望给乔之淮打电话,问他知不知道你家长的联系方式,说你溺水了,在医院抢救,我说你妈在苏市,现在暴雨怎么可能过来,先让他开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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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危险了。”祝晚宁心有余悸,“你吐了好几回,差点把自己呛死,你知不知道?”
她很少有话这么多的时候,“植物神经紊乱,心律不齐,医生说了,观察两天,心率稳定了你再出院。”
“你手机刚充好电。”祝晚宁递给她,“身上装着那么一沓钱,差点被水泡烂了,还在乔之淮车里晾着。”
“许……”
“比你早一点儿。”祝晚宁说,“脑震荡加头上的外伤,在手术室缝合伤口,乔之淮陪着。”
护士进来把液,明瑶按着棉球就要下床去找他,祝晚宁招架不住,“乔之淮昨天联系了你妈妈,她刚才打电话,说马上到了,语气不太好,你是不是自己跑出来的?”
明瑶脚步一顿,“是。”
祝晚宁叹了口气,“许镌说,帮你劝劝你妈妈。”
“别。”明瑶开始害怕,“别让他劝。”
“为什么?”
明丽太固执,本来对许镌就有一些偏见,她现在“离家出走”后竟然和他在一起,恐怕怒火冲天,即使许镌也很难招架住。
她也不想让他去招架。
无措的看向祝晚宁下一秒,祝晚宁叹了口气。
“好吧。”祝晚宁说,“我带你去。”
祝晚宁给乔之淮发了条信息,问他手术什么时候结束,一会儿她过去看看。
得知还有五分钟结束,祝晚宁找了个口罩给明瑶戴上。
她和乔之淮进来之后,听医生说,两人拽在一起被担架抬进来的场景,实在是声势浩大。
饶是当时急诊室医生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么进来的一对儿,听陪着进来的志愿者解释后,才知道这是两个去车里救人的学生,接连在车里打捞出数十人后,女孩儿先虚脱了,旁边的志愿者没听到呼救,幸亏被刚进来的男孩发现了。
昏迷中,男孩一直保持着托着女孩的姿势,指缝里是女孩细密柔软的头发,女孩的手也拽的很紧,仿佛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祝晚宁看了眼手机,扶着她出去,“程远望说,他昨天上午坐高铁,原本打算去苏市,可能想去找你,你是不是去找他的?”
明瑶垂眼的瞬间,祝晚宁十分心疼,“两个傻子。”
傻吗?
没有任何联系的两个人,危险至极的时刻,试图寻找对方的身影,看到车里每一道相似身影的瞬间,都是惊喜与无奈交织。
最后,连那么一点渺茫的希望她都快放弃了,残存的意识,是和别人一起拖动着车里溺水的乘客。
至少让他们要见到想见的人。
他一定也会这么想的。
淋雨导致的低烧,她忍不住颤栗了一下,祝晚宁皱眉,“下这么大雨,万一找不到怎么办,傻不傻?”
“不傻。”
看到被推出来的脸色苍白的那人,对视的瞬间,两人同时怔了一秒,明瑶眼眶湿润,本来就酸软的脚,现在更挪不动了。
医生推着其他溺水的患者匆匆经过,“正在手术”中的几个字又亮起,近在咫尺的距离,对她来说,忽然有种恍然如梦的恍惚,他的模样和这些天她在记忆中描摹的画面并不完全重合,本来就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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