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是真心的,从小到大,只要有许镌在的地方,女孩子们的视线都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即使是在lA的ABC的圈子里也是如此,他还记得许镌去看他的那天,他正和好不容易找来的舞伴练习毕业舞会的舞蹈。
刚练了一会儿,女孩的目光就被一处吸引,他顺着看过去,看到表弟正抱着只猫坐在沙发上补觉,那女孩儿一问他那个boy是谁。
他心里就暗道不好,只好忽悠女孩子,这是他弟弟,和他感情特好,现在单身,特地来la看他的毕业舞会的。
女孩信了,结果毕业舞会没见到许镌,才知道他骗她,跳完舞就把她拉黑了。
他妈妈那时候说过觉得许镌学航天不好,又苦又累的。
程远望开了个玩笑,说他当时不如读华电,用他那张脸,在娱乐圈也能够大杀特杀。
他到现在都认为他的色相和他的智商一样是稀缺资源,不用浪费了。
许镌很有耐心地听他胡说八道完,问他,“我记得你谈过两次恋爱。”
“嗯啊。”火龙果说,“所以你就听你哥的,没错!”
“可我听婶婶说,两次都是你被甩的。”
程远望急了,“这经验是你小叔传授给我的!这你总信了吧!你看他们感情多好,我爸这么多年对我妈忠贞不贰、俯首帖耳的,我妈一生气,看到他精心打扮的德行,那火就没了一半!”
许镌低头,不置可否地嗯了声。
“调查取样嘛。”程远望有职业病,“实在不行你先按兵不动,过两天我回华城,亲自给你指导。”
“你挺闲的。”
“谁闲啊,我回来有正经事好不好,是叔叔叫我……”
电话那头,陷入短暂的静默。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找补,“我爸非让我去,还说叔叔也通知你了——”
许镌下意识摸了下兜,打火机打开又关,猩红火舌被风吹动,打断程远望的慌张解释,“你是他侄子,想去就去。”
“那你——”
“只要别当他的说客。”
程远望叹了口气,“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其实,他有苦衷——”
他话没说完,电话那头一声轻蔑地嗤笑。
他其实也只是试探,但没想到许镌语气这么强硬,不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说了声“知道了”就直接挂断电话。
也不知道许镌是不是生气了。
电话这头的许镌并没有生气,只是点燃了根烟。
烟雾缭绕间,他想起了一件往事。
母亲去世的那年,他要搬到西省,当时大家也是这么劝他的。
程志闻有难处。
许镌现在想起程志闻,对他的恨意与蔑视各占一半,恨是恨他的虚伪嘴脸,蔑视是蔑视他的单纯。
虚伪到和母亲的关系分崩离析后还要维持自己的和睦家庭外表,单纯是以为他现在重病,就能以此为借口,谋求他的谅解。
他只觉得程志闻的一生实在可笑,许雨的一生实在可怜。
他的母亲,实在是选错了人。
他想。
也许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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