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变?
说完,他开始跟着旁边开始一起看剧本了,认真地看了一会儿,戳了一下明瑶,“这句台词什么意思啊?”
明瑶愣了一下,回神,
“人的心都靠不住,我并不是说人坏,我就恨人性太弱,太容易变了。*”
“这不是你的台词。”明瑶说,“看你自己的,弄好你自己的角色就行。”
他点了点头,继续开始看着台词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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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期末考试对于大学生来说,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那么体测则是全体大学生的一生之敌。
号称非常重视体育教育的华大,体测十分硬核。
一般学校体测是男生一千米,女生八百米。
大概校领导脑抽觉得学霸除了考试分比别人高,跑得也要比别人多。
于是乎,华大的体测,男生要跑三千米,女生好一点,一千五,及格线7分15秒。
宋时薇托关系弄了个假证明,证明自己有病跑不了,但被教务处审核打了回来。
假证明开轻了。
不是骨折、残疾之类的毛病,不予通过。
当时她看着路边院长正开着那辆奥迪经过,咬了咬牙,刚要冲过去,就被明瑶死死抱住,只好作罢。
体测前的那晚,操场上挤满了临阵磨枪的学生,成百上千的人在学校里夜跑,喘气声和骂校领导傻X的国粹此起彼伏。
明瑶和宋时薇跑完了一千五,一个身坚志残的继续骂院长脑子进水了,一个已经连张嘴的劲都没有了。
“就这么着吧。”宋时薇摆摆手,“我得出去,约个了老中医给我按按腿。”
明瑶不知道这么晚哪来的老中医,只好一个人颤颤巍巍的叉着腿,走一步歇三下地跟着大部队龟速回宿舍了。
乍一锻炼,浑身难受,她勉强撑着冲了个澡,热水器又坏了,这澡后面成了冷水澡。
她哆哆嗦嗦地上床打了两个喷嚏,勉强擦了擦头发,累得直接眯过去了。
再醒来是被疼醒的。
她看了眼时间,刚十一点,小腹下一阵疼痛,并不是剧痛,但难以忍受。
绞痛,像藤蔓一样卷住她。
明瑶下床,翻了遍柜子,布洛芬已经吃完了。
宿舍空无一人。
她去了趟卫生间,开灯,确定自己的月经忽然来了,提前了半个月,她毫无防备。
每次月经前三天,不吃止疼药她压根就定不下来。
好在医务室是24小时都值班,她果断地批了件外套,骑着小电驴,去了趟医务室。
值班护士打着哈欠,问了下她的情况,“明天有时间过来一趟,经期紊乱,可能有别的问题,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明瑶直接在那里就着矿泉水咽了两粒止疼药和一粒安眠药,等了一小会儿,疼得没那么严重了,才又骑着小电驴回去了。
几小时前跑过的腿开始胀痛,和小腹一样,她艰难地爬到了门口,拧了下门。
门锁住了。
明瑶一愣,她出门没带钥匙,于是敲了敲门。
里面没反应。
她更使劲地敲门,等了良久,也没听
到里面的动静。
她只好又艰难地爬下楼去,找宿管阿姨要备用钥匙,阿姨去别的宿舍查寝了,等了半个多小时,她这才上楼开了门。
猝不及防地,和围着浴巾地从浴室出来的储怡然对视。
储怡然一愣:“你怎么才回来?”
她洗澡的时候有个老毛病,边洗澡边和朋友煲电话粥。
明瑶算是明白刚才敲那么多次门怪不得她都没听见了。
“出去了一趟。”明瑶脱掉外套,上床,“以后能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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