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带他来这儿啊?”
“你要开车送他去?”
乔之淮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老校区太远了,他懒得带他去。
乔之淮有点晕车,缓了半天也觉得透不过气,干脆开大了冷气,顺便开窗户透气。
秋老虎汹涌,热浪登时就滚了上来,直冲到许镌脸上。
“关上。”
乔之淮那脸卡在窗户上不动活,许镌直接冲他屁股来了一脚。
“哎哟!”乔之淮嚷嚷,“你瞅瞅那是不是那个谁啊,我眼神不好,看不清楚。”
许镌懒得理他:“再不缩头我直接关窗了。”
“你看看!老许!”
乔之淮劲大,他没防备,一下子被拽了过去。
乔之淮指着车窗外不远处的一个方向,“你帮我看看,我看不清楚。”
许镌抽他屁股一把,戴上眼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校门口的女孩站在一对中年夫妇面前,后面还跟着个打扮的刺猬头的小女生。
离得不远,他能隐约看到女孩脸上故作镇定地微笑。
假得要死。
随即中年男人好像女孩说了两句话,带着刺猬头小女生走了。
中年女人冲女孩招招手,女孩走过去,本以为就是母女情深的戏码,结果没想到那女人吼了一嗓子,然后冲自己扇了一巴掌。
没想到这么巧,国庆回学校这一天,就在校门口看了这么场大戏。
“这是干吗呢?!”乔之淮看愣了,“老许,要不咱们——”
“下车。”
“干什么?”
“告诉程远望,他哭错校门了。”许镌看他一眼,打开车门,干脆利落地下了车,“你带他去老校区。”
“凭什么我去啊?”乔之淮对上许镌忽然冷下来的眼神,立刻怂了,“我知道了。”
那女人的声音很尖,咄咄逼人地接连发问,他刚开始还以为是犯了大错,才惹得女人发火。
听了两耳朵,他就听明白了。
女孩被她这几句逼的感觉已经要哭了,听着女人嚷嚷着问她哪个组长,也说不出话来。
热风吹得他心烦,他几步走过去。
几乎没思考的就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明瑶一直低着头,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憋着,有些倒不上来气,忽然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她不敢确定,但还是慌乱地摸了两下眼睛,才抬头。
那人就站在她身旁,夹在她和明丽面前,笑得很得体,很有礼貌地叫了声“阿姨”。
明丽率先反应过来,变了脸,问他是她的哪位同学,他自我介绍也很落落大方。
“许诺的许,镌刻的镌。”
饶是明丽阅人无数,也没见过这么号学生。
她听明瑶在家里说过华大认识的几个同学,男生也有,但和这个都对不上号,思忖片刻,忽然脑子里闪回了一个片段。
去年开学的时候,她留在学校看华大的新生大会,大会发言的新生代表,好像就叫许镌。
航院学生。
她不着痕迹地打量他两眼,见他这幅气派,穿着简单,但长相和气质不凡,她这下已经对上了:“许镌同学。”
他“嗯”了一声,“阿姨,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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