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饶逸明还是时越泽的离开,都曾未让她有过波动。
她爱他,这些年只爱过那样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他站在日光下,目光倨傲冷淡 ,衬衫领口永远干净整洁,身后有无数追随爱慕的目光。
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情,年少的白月光,竟逐渐成为了烙印在她心间的一块伤疤。
那块月光疤反反复复出现,经久不愈。
第一次住进他的房子,第一次与他合二为一,第一次爱一个人,第一次为了他去陌生的国家找他……
无数的第一次,原来都只在他身上呈现。
也是她难得的一腔孤勇。
徐清霁滚动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喉咙间渐渐出现轻微不适的紧锁窒息感,他薄唇贴在她耳边: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不是薄情寡义的人?”
乔嘉没说话。
她一向了解他。
他冷漠淡然,不把任何人的事情放在眼里面,甚至久居高位,看淡人情冷暖,自私薄情,把上位者的姿态拿捏的很清晰。
可这些,不足以是她对他的全部概括。
他对她的那些好,是她难得感到的温情。
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再像这般对她。
徐清霁等不到她的回答,怀抱又收紧了一些,按捺住自己不适的感觉。
“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人,只爱过你。”他闭了闭眸子,嗓音低沉,“十八岁的徐清霁爱你,二十八岁的徐清霁也只爱你。”
在伦敦的那几年,他曾经不以为意且虚无缥缈的东西,后来成为他日日夜夜难以入眠的梦魇。
他这辈子,心尖上只有过一个女人的位置。
只能是她,不能是别人。
想到过去种种,乔嘉眼眶也忍不住泛红。
只是,她视线却被徐清霁脖颈间越来越明显的红色印记吸引。
乔嘉睫毛略微湿润,“你过敏了……”
徐清霁不为所动,根本不在意那些不适感觉,只是执拗地问她: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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