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自主地打着颤,那种直达内脏的冷意,比身下洗手台冰冷的瓷砖更冷,几乎让他在清醒和迷糊中反复横跳,快要升腾了。
穆秋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原来耿溧还是冷的,里面没有被捂热?不对,他不是恶鬼吗,为什么还会有那种东西??
他感觉自己一整晚都在思考这个荒诞的问题,这对他很重要,因为耿溧总是抱着他问他是不是怀孕了,能不能给他生个宝宝之类的问题。
穆秋说:“你根本就没有体.液吧?那个太冷了!”
“很冷吗?可能对你的体温来说是有点冷吧,不过你每次都很喜欢啊……”
耿溧喋喋不休的说着让穆秋面红心跳的话:“但是这的确是个问题,如果宫寒了就不能怀孕了。”
穆秋没好气的说:“我是男的,怎么可能宫寒?!”
“这个地方……有点像。”耿溧从后面捏着他的下巴,重重的吻了进来,舌尖模仿着某种律.动似的,不停在他口腔中搅弄,与他唇舌纠缠。
穆秋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了,不想跟他争辩,就放任他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了。
穆秋抱着耿溧的脑袋,提出自己唯一的一个诉求,“别太过,就、舔舐就行了……”
尽管已经变得一塌糊涂了,但他也不希望明天穿上衣服的时候,身前会因为咬痕而被衣服摩挲得刺痛。
不出意外的,等穆秋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手机上有很多褚谦发来的信息,最新的一条是说他下班了就来找他。
穆秋把手机丢到一边,重新躺回床上,这时候罪魁祸首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小耿溧,没错,就是还在上小学的那个小耿溧。
小男孩背着书包,穿着校服,显然刚放学回家,就跑来照顾穆秋了,又是打扫房间,又是给他做饭的,眨巴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趴在床边叫穆秋起床吃饭。
差点忘了,他还收留了个小男孩一起住,那昨晚他该不会听见了些不该听的吧?
穆秋困顿的揉了揉眼睛,“你怎么会在家?”
“今天是周五啊,下午很早就放学了。”小耿溧说,“叔叔快起来吃饭吧。”
看着这么懂事的小男孩,穆秋昨晚被偷袭的一腔怒火也没法朝他发泄了,这恶鬼还真是恶劣啊,做了坏事就跑,还把小耿溧丢给他!
本来还想着照顾一下小孩呢,结果反倒变成小孩照顾他了,让他怎么可能对小耿溧生气?
下午褚谦就来穆秋家里找他了,刚好那时穆秋带耿溧出门玩,三人碰了个正着。
穆秋拉着耿溧给褚谦介绍,“这是我邻居家的孩子,叫耿溧。”
褚谦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长得挺好。”
谁知一向听话乖顺的耿溧,竟然一把拍开了褚谦的手,然后跑到穆秋身后抓着衣角躲着,一副很害怕他的样子,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褚谦注意到小耿溧看向他的眼神,只能说是十分警惕和凶狠,像极了茹毛饮血的野兽崽子。
但等穆秋低头看过去的时候,耿溧的表情瞬间切换成了瑟瑟发抖的害怕模样,说:“我不喜欢他。”
穆秋从没见过耿溧这么胆小的样子,一时新奇,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安慰道:“没事,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跟叔叔还有话说。”
耿溧攥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不要,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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