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又哭了:“您别这样,这个钱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要的。他当初不告诉您我的事,就是怕您会把自己的钱拿给我们用。我知道他,所以我真的不能要。”
许年以前不爱哭,她总是笑。
靖宏图跟着师傅学习,半点成绩都没有,她也相信靖宏图总有一天能打出来成绩,家里生活条件不是很好,可许年却总是很开心。
后来许年总是哭,动不动就哭了。靖川一个人做了饭给她吃,她哭,靖川给她打来了洗脚水,她哭,靖川坐在她旁边写作业,她也哭。
她总是在问:“小川,妈妈是不是连累你了?”
靖川总是在回答:“没有。”
从小学到现在,靖川对“妈妈”的印象有些模糊,只剩下很少的几帧画面,都不够把故事讲到完整。应该是许年生病的时间太长,那时候他又年纪太小。最深的印象只剩下他在床前照顾许年又兼顾学业的那几年,以至于许年生病之前到底是什么模样他都已经忘记了。
但最近几天他总是会想起来以前的许年,有一些他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的零星片段会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比如刚上小学的时候许年蹲着帮他整理校服上的小领带,比如他第一次当上升起队长的时候许年做了一大桌子菜,比如小学第一次家长会许年脸上明媚的笑。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ǔ???ě?n???????2????????????则?为????寨?佔?点
靖川转头,看向江畅。
江畅站在高大的神像之下,显得多渺小,可却并不平凡。这是靖川一直都知道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只是最普通最平凡的人,身上毫无闪光点,但江畅从来都是闪闪发光的人。
他刚刚听见了江畅的愿望。
男生闭着眼睛,手里握着长长的线香,嘴巴无声地说:“希望许年新的一生平凡快乐,健康幸福。”明明江畅没有说出声音,可靖川却清晰地听到了每个细小的气音连接成一个完整的句子,许下一个虔诚的心愿。
这种堪称神祇的事情再一次让他心动,好像是上头的神明正在看着,不希望小少爷的好意就这么落空,非得让他听见一样。
靖川垂下眼,回答江畅刚刚的问题:“有点吧。”
下山比上山容易多了,几个人两两结伴聊天,江畅和刘欣欣走在一起。
刘欣欣知道江畅前年吵着说要来烧香是什么意思,挤眉弄眼地问他:“怎么样,许愿和川哥甜蜜复合吗?”
江畅摇头:“这种事还要许愿吗?”
刘欣欣眯着眼说:“哦,那就是胜券在握了呗!”
江畅“靠”一声:“没这个意思。”
刘欣欣嘿嘿一笑:“我看你俩刚刚都牵手了。”
江畅:“那也叫牵手啊!不值一提的人体登山杖罢了。”
刘欣欣举拳头:“你再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揍你,你到底想不想复合?”
江畅往前看看了一眼。
靖川跟郑家利一起走,郑家利还拎着他买的网红糖葫芦的袋子。郑家利有个很有钱的干爹,听说是在郑家利爸爸年轻的时候救过他爸爸一命,今年过年郑家利都能从干爹那里收到不少压岁钱,出手阔绰,每个口味买了一个。
真不好吃,他不想吃了又不想浪费,从塑料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