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培眼里有难过,在季康元面前整个人显得颓唐:“抱歉,但我以前真的拿你当最好的朋友。”
季康元嗤笑一声,“那挺好的,但你身上穿的这件好像是我同款。”
“嗯,我在模仿你。”景培却没露出什么不自然的神色,表情反而有几分理所当然。
“你家庭美满前途光明,连恋人都是个十足优秀的人,肯定不止我一个人羡慕你。”
景培发梢被风吹得扬起来,“想成为你很奇怪吗?”
“所以你就穿我的衣服撬我的男朋友?” 季康元眼里可笑地看着他,“M国总统你羡不羡慕,怎么不穿西装打领带去竞选?”
说是这么说,但他心里却因景培这样神经病又不要脸的行为触动一下。景培难道觉得变成他的样子就会被许术喜欢?那——
景培不在意他讥讽的话,反而温和地笑了笑:“我不喜欢他老婆,我喜欢许哥。”
“你他妈——”
“许哥是唯一一个在我生日前一天注意到我打了耳洞,并且送了我一对漂亮耳钉的人。”
“也是同一天,父亲骂我不男不女毫无出息。”
景培耸耸肩,好像自己都觉得好笑,他的喜欢廉价又轻易,恐怕就算现在许术站在这里,也只会感到莫名其妙。
季康元打开手机看了眼,无动于衷道:“我时间虽然多,但也不太愿意拿来听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男朋友的故事。你要实在倾诉欲旺盛,我帮你跟学校申请一个演讲。”
景培就不再说了,从包里拿出一个装了耳钉的盒子:“这个礼物你帮我还给许哥吧,既然他会把短信给你看,就说明我已经给他造成了困扰。抱歉。”
他上前一步把盒子放进季康元手里:“替我祝他生日快乐,好好对他,我走了。”
季康元打开盒子看了看,确实是之前在他耳朵上见过的红色耳钉,只是景培一番看似情真意切的话,却不知里面有几分可信。
几步外就是垃圾桶,面无表情的季康元径直走过去伸手。几秒后,盒子却在掌心里越握越紧。
算了,他又把盒子揣进兜里。
好歹是许术买的,他这人认真,一个不熟的人的生日礼物也会仔细挑好久。
季康元哪里还有铁石心肠再去辜负他的用心。
“去梵音寺。”坐上车,季康元说。
司机踩下油门,他是个直肠子话唠,也就季康元脸臭那几天能忍着不找人说话,最近小雇主脸上的天气雨转多云,他又开始忍不住。
“最近天天去梵音寺,是帮季总和方总祈福祝愿吗?”
季康元凌模两可:“都有。”
“梵音寺据说很灵,我身边也有亲戚求过,现在每年都高高兴兴地去还愿。”
“听人说最灵的还是他们的佛牌,您听说过没?”
“嗯。”季康元的声音很模糊。
“不过说是要一步一叩求来的佛牌才最灵,这可不好求,那么长的路还全是青石板,等跪到了地方膝盖怕都烂了,”司机喟叹道,“这得多诚的心呐,您说是吧?”
从梵音寺拿完东西,季康元又让司机送他去了家商场:“刘叔先走吧,我这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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