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新立片刻也不能忍,竟在路上便要一亲芳泽。程云臻忙推开他道:“老爷不如快些回房去,叫奴好好伺候。奴是初次,还望老爷垂怜。”
“云儿怕什么?”薛新立哄着他,下流地道,“爷自然会好好疼你。”
程云臻心知今天难以善了。薛新立虽是修士,可喝了酒,自己若是偷袭未必不能得手,只能等进了房间再说。
一进房间,程云臻便被带着往床上去。
薛新立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腰带上放:“云儿不是说要伺候爷吗?愣着做甚?”
程云臻看着眼前这个色欲熏心的人,想起来自己曾告诉过林怀嫣的计划。
他会忍,等被带出金光宗,到一个陌生地界,再伺机逃跑,而不是现在鲁莽地行动,白白送死。
“云儿喜欢什么姿势?”
他答应过林怀嫣,会好好活着。他从现代来,明白性命和贞操相比,哪个更加重要……
“云儿看看,爷的物事大不大?定能让你欲仙欲死!”
*
眼见着谢鸾和君雪银把客房门一个个踢开找人,韦子安满头热汗直流,道:“都是金光宗的客人……使不得!使不得啊!”
君清陵:“此事非同小可,等找到秦云后,我自会去向宗主他老人家当面说明道歉,绝不会连累韦兄。”
韦子安还想再说些什么,君雪银自右边的房间里出来,道:“找到了。”
薛新立衣冠不整地歪在地上,脖子被重剑压得几乎无法呼吸,他满脸通红地嚷道:“谁?谁敢来坏我的好事!”
谢鸾冷冷地报上家门:“这个人,我们君家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程:要不我再忍忍
还是小程:不行,直男真的忍不下去
第4章 以色侍人
昨日金光宗被君清陵等人闹得沸反盈天,有的宗主长老正搂着爱妾炉鼎办事,被破门而入的一男一女给吓得兴致全无,天还没亮,就聚起来要个说法。
尤其是薛新立,大有一副不给说法就赖在金光宗不走的架势。
谢鸾和君雪银带着纯阴炉鼎先走了,只留君清陵一人面对无尽的攻讦。
韦子安问他为何非要秦云,君清陵道:“是我叔父想炼一丸丹药,必得以纯阴男童子的血入药。”
这理由倒也信得过去。
这事情他们三人做得的确欠考虑,最后还是金光宗宗主出面,恩威并济地安抚了所有受害修士,也相当于卖了君家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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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舟掠过云海时,程云臻忍着恐高,望着逐渐缩小的金光宗,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和林怀嫣相见。
自金光宗去霁川,一路上要四千余里。即便修士可乘灵舟,也要花费三五日,才能抵达。
君雪银欣赏完日出,下来船舱,看见谢鸾正守在走廊上,面容冷淡,手中重剑迤地。
她不解道:“表哥为何一定要守在这里?”
谢鸾望她一眼,道:“这个炉鼎不安分。”
昨晚他进门后,先是把薛新立掀倒在地上。
换成一般的炉鼎,早就被吓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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