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并不存在这样的“牺牲”才对。
唔,或者从星期日的角度来思考, 他是在说那场编织出秩序的梦?
这道题给出的信息太少, 为了避免理解出错, 我只委婉地回答道, “一只飞鸟自愿焚身点燃火种,它的牺牲值得敬重;但若引万鸟投火, 即使照亮黑夜, 灰烬中也只剩一片死寂。真正的未来,应是所有人联手共建的未来, 而非以埋葬他人自由而铺就的道路。”
最后, 我还附加了一句:“更何况,没人能知道未来是否会真的更好。”
这点倒是无关星期日的情况, 只是我个人对未来的不安。
星期日似乎没想到会提到他身上, 愣了一下才垂眸应着我的最后一句递进道,“倘若未来注定终结, 因而做出的诸多牺牲还值得吗?”
注定终结?我凝视着星期日,总觉得他现在就像是钻进了某个牛角尖,还别扭的不明说, 只通过不断地提问来开解他自己。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失败主义者, 或者说虚无主义者?”我以玩笑的语气说着,试图能让他放松一些, 旋即又安慰道,“未来是不会终结的,能被终结的只能是某个阶段。”
他定定地看着我,我突然就有些心虚起来,“音律连这也说?”
“不,没有。”星期日否定了我的猜测,随后才回应道,“只是我没想到,你的信念会这么强。”
我的信念倒也没强到这种地步,不然刚刚也就不会觉得心虚了,但既然要安慰人总不能自己先动摇,因此我只点头示意了一下,没详细回复这话。
倒是星期日很快继续说道,“抱歉,或许是我在查看过你身上的音律后受到了些影响,心中总是不可避免地升起一些悲观的想法。”
很明显,他想问的话依旧没有问完,但却已经决定止步于此。
我蹙眉看着他,倒不是因为这些问题,而是因为......“所以你就这样忍了一路?”
也对,毕竟符玄是借助穷观阵来检测的,可星期日可是纯靠他自己,我不该贸然提出让他帮忙的。
“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我担忧地看着他,愧疚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跟我去丹鼎司检查一下身体情况吧?”
“不必了。”星期日开口拒绝着,却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在停顿两秒后改口应声道,“麻烦了。”
......这感觉像是真有大问题!我当即拽着他的手腕快步向丹鼎司走去。
早发现,早治疗!
281.
星期日很健康,但这是在生理上。
而心理上,按白露的话来说就是:“忧思过重,没事多出门转转玩玩,少想那些有的没的,别跟你身边这位也似的。”
我抗议,因为我觉得我的情况比星期日好很多,至少我没有像他那样钻牛角尖。
但我才刚抗议了半句话,白露就一语反驳道,“抗议无效,我才是医生!”
于是我的抗议就此中断。
或许是出于礼貌的客套,星期日顺势问道,“景元先生也是忧思过重?”
说到这个,白露就变得气愤起来,“最关键的是,他从来都不听医嘱!让他休息的时候他蹦跶着乱跑,让他放松的时候他连夜加班,也就吃药这方面一直有青镞姐姐看着。”
我要再次发起抗议!这明明都是景元的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
但这句抗议我只在心里念着,没有说出口。
“说起来,你也是这次演武仪典的选手吗?”白露一边填着诊断单,一边随口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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