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波提欧的机械手在此时发挥着应有的力道,我怎么抽都抽不出来,更别说是踹开死死压住自己双腿的「彦卿」。
......只能说还好「彦卿」还记得给我挡一下脸,不然我现在就扭曲成一条猫猫虫!
呸,什么猫猫虫,都是波提欧害了我!
我咬牙切齿地想着,却不得不放软语气哄道,“你看,什么都没有,可以放开我了吗?”
腹部忽然传来一阵冰凉缓慢游移,我下意识吸了一口气,试图躲避那种感觉,随后才在不自主的颤栗中明白那是「彦卿」的手。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页?不?是?í???ü?????n?②???②?5?????????则?为?屾?寨?站?点
“彦卿?”我试探性地询问着,却没能得到回复,“你还好吗?”
依旧没有回答。
我下意识想要起身,可波提欧却依旧没有放开,甚至都不帮我放下衣服,让我看看「彦卿」的表情!
我用力挣扎着,提高音量再次开口道:“彦卿,说话,别吓我!”
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身上,而后又是一滴。
他这是......哭了?
我停下动作,轻声安抚道,“别害怕,你看我的确什么事都没有不是吗?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但遇到危险不是你的错,上阵折冲更是迟早都会发生的事,这些都不是你的责任。你能明白吗,彦卿?”
“我不明白,将军。”「彦卿」尽量压平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
他将上衣放下,替我整理好,眼眶红红地盯着我,固执道,“我不能明白,因为我看过了走廊的监控照片。”
满地的尸体,满墙的血迹,他甚至害怕在那一叠照片里寻到与「景元」有一丝一毫的相似身影。
他没在尸体堆里看到「景元」,只在最后一张揭露胜者的图片上看到了「景元」。
他赢了,赢的漂亮。可「彦卿」却注意到他腹部那划开的痕迹和氤出的一团血迹。
——这里本该会有一道伤口的,可如今已愈合到光洁如新。
波提欧似乎对这样的戏码很是不喜,松手后就跑到了窗口望着外面的高楼灯火,好像那就是全世界最迷人的风景。
没来由的,我下意识想到波提欧的同伙说法,而后由此联想到:或许这就是我们没办法做同伙的原因。
他们太关心我,而我也太关心他们,哪怕只是可能存在的伤痛都会于心不忍。
就像「彦卿」此时的状态。
在洗澡时我就确认了身上没有残留任何伤口,因此「彦卿」绝对什么都没找到,可他还是会忍不住去想我身上可能会发生的事。
我坐起身,将「彦卿」抱在怀里,“我明白的,我都明白。”
胸前的衣襟被泪水浸湿,可「彦卿」此时却只无声地哽咽着,每一道随着呼吸中断而被咽下的声音都像是砸在我心里。
在这种沉重的气氛下,银枝开口劝道:“景元先生,敞开心扉未尝不是一种纯美的体现。赞美总能迎来正面的情绪反馈,而彦卿小兄弟,只想看到最为真实的你。”
“......我明白了。”我轻轻拍着「彦卿」的后背,承诺道,“我下次不会再支开你了。”
「彦卿」没有抬头,只用力攥紧了我的衣服。
“好吧,是以后。”我叹息一声,改口道,“以后绝对不会再支开你了。”
半分钟的沉默后,「彦卿」依旧没有回应。
我不得不继续补充道,“也不会再骗你了。”
就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