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并没有。”我当即辩解着。
这话编给景元他们听听也就算了,毕竟他们自有判断与分寸,完全没必要说与更多的人听。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彦卿」格外顺畅地酝酿出泪水在眼眶打转,而后将泪水抹去,颤声道:“可他依旧觉得不够,甚至自责于没能做到更好。”
原本肃穆的气氛霎时弥漫开一阵无言的痛惜。
而后,「丹恒」紧接着补充说:“偶尔我也会想,倘若丹枫还活着,他是否还会走上那一条绝路......”
你们是商量好的吗?我无声地向丹恒询问着,却没能迎来一个回应,因此只能再度解释道:“没有什么绝路,他都是乱编的。”
然而原本是来为「景元」表达感谢的人群完全不信这话,只兀自看着「丹恒」,等待着他的后续。
「丹恒」也果真有所后续,情绪复杂地叹息一声后说:“他已孤身一人走了太久太久,心中的情绪再不肯倾诉半分。”
悲凉的视线从四面八方投注而来,让我恨不得倒退回几分钟前,将非要跟着我出来的这三人彻底扔在神策府。
既然前面两个都说过了,那么......我威胁性地向「刃」去:你不会也有什么要说的吧?
「刃」努力压平自己的嘴角,保持在一个毫无起伏的声线,“他一直是我们中最明白代价的那个,但有些代价,不该由他一人揽下。”
因着这句话,四周的气氛再次变得寂然。他们不清楚「景元」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因此反而更容易凭着这几句话想得更多。
但这原本就是我一个人的代价......
可我不能将这话告诉他们,只能以轻松的语气咬牙道,“我这辈子最大的代价就是遇到了你们这群......”
还没等我成功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彦卿」就召出了飞剑,一左一右地拉上「丹恒」和「刃」准备逃离,同时还不忘补上一句,“将军,你再怎么否认自己也不能否认你所做过的一切!”
这一句话就将我后续所有可能的解释都压了过去。
无论我再解释什么,罗浮人都会将这视作我的自我否定。
他们根本就是串通好的!为的就是让罗浮人也开始监视我不要做什么危险的事。
“......你们给我站住!”我握紧阵刀,试图将他们拦下。
已经被带到空中成功脱逃的「刃」终于不再掩饰那份笑意,大声道:“「景元」,情绪失控可是魔阴身的前兆!”
我僵硬地握紧手中的石火梦身,感受着四周的关切,下意识后退一步,“不,我不会有魔阴身的。”
苍白的理由被当作了一次安抚,因此它不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那种关切下的担忧更为明显。
“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不然也没必要跑开了,不是吗?”我试图以逻辑思维来给出解答。
可他们问我说:“既然如此,那您为什么要后退,又为什么在害怕?”
“我只是、不太习惯这种场景......”我解释着,又循着他们那关怀的目光偏头向右下方看去。
微颤的手在握着石火梦身的情况下直接将那种颤抖传递到了武器上,因而显得格外明显。
我当即散了阵刀,随后才发觉,这番行为实在是像极了自己无力的遮掩。
“将军,无论您过去做了什么,我们都相信那绝非是您的本意,更不是您的错。”
第一个人的开口打破了原本沉默的气氛,于是充满着信任的声音陆续响起。
景元将军果真是受人爱戴。星本想如此感慨一句,却发觉「景元」听到这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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