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以?”我回忆着自己身上的设定,复而肯定道,“倘若没有药王秘传的手段,没有龙师的实验,我也不会沦为不死之身的孽物。个人恩怨,名副其实。”
“一派胡言!”被戳过一刀此时还在流血的龙师说起话来却是中气十足,“谁能肯定你来自未来,就算是,又有什么证据能表明我们对你做了实验?”
“......持明转生会影响脑子吗?”我迟疑地看着他,继而又否决了这个猜测,“但丹恒看起来就没受任何影响。”
风浣有些恼怒地涨红了脸,却又生怕我真留有什么证据,干脆换了个言辞激将道:“如果没有证据,现在就向我正式道歉,或许我还可以考虑一下上诉书的措辞!”
“可我是来报私仇的,为什么一定要有证据?”我怜悯地看着他,好心地向他解释道:“我就是来杀你的,不需要任何证据。”
“如果非要说的话......”
我对古海中再次生出的漩涡挥了挥手,看着「丹恒」从中走出,向我点头示意道:“都安置好了。”
“原来他说的持明内应是你......”风浣面色惨白地看着「丹恒」。
紧接着,一直连通着的玉兆中传出「刃」的声音,“十王司的人就快到了。”
“我主张,我举证。”我心情大好地看着风浣,不等他再开口便直接挥出阵刀——不留半分余地的,“而在那之前,你不会再有开口的机会了。”
景元甚至没有任何一个想要阻止我的举止动作,只神色暗淡地看着鳞渊境的一切。
他像是将一切都揽入了眸中,又像是将一切都散出在云外。
......我不敢跟他的视线有半分的接触,只能向距离最近的「丹恒」没话找话道:“比我想象中要久很多啊。”
“各有不同的信件确实有些麻烦,更何况还有字迹问题。”「丹恒」解释着,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别有负担,这样的一个人还不如丰饶孽物有用,至少它们还能给掉点材料,这家伙可什么都不给的。”
“你说的对。”我深以为然地赞同着,又以好奇的语气问道,“你都下去一圈了,没顺带从他那里捞点出来?”
「丹恒」沉默一瞬,像是才刚发觉还可以有这种思路般深沉道:“下次我会记得的。”
“你们说,他会不会没死透啊?”「彦卿」用剑尖戳了戳地上的尸体,复而用力向下,在风浣身上捅出一道新口子,“不补刀总觉得有些不安,这样就放心多了。”
说完,他又看向那两名不知所措的护卫,冷声道,“将军,这两个人要处理掉吗?”
“你觉得呢?”我示意性地向百川看去,“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这是最后的机会。倘若选择将这两个人处死,那就代表着自己拒绝了「景元」。
百川紧紧抿唇,随后以恳请的语气回应道,“将军,他们只是听从风浣的命令行事,并无实际的过错,还请放他们一条生路。”
“是吗?”「景元」刻意留下了几秒的悬念,任由那两名护卫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随后才笑道,“这是持明内务问题,我自然是无权干涉的。”
那两名护卫这才松了口气,“多谢将军。”
“不必谢我,这是她的决定。”「景元」向百川看去,眸中一片漠然。
这对「景元」来说只是一个阶段的结束,但对百川而言,却只是介入持明内务的开始。
在持明内把持了千年权利的龙师风浣显然会培养出不少死忠,至于那些人要如何处理,要怎样利用,就全都是百川的事了。
至于百川会不会脱离掌控......至少在她于龙师这个团体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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