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啊。”霍渡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隔着裤子可不能强|上|我。”
宴珏:“……”
宴珏喉结滚动了一下,心一横,把霍渡的裤子往下拉了一节,然后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呼吸又深又缓。
霍渡抬手拨了一下宴珏的脸颊,笑道:“就这脸皮厚度,还想跟我玩强|制|爱?”
宴珏的自尊心受挫,他转移视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霍渡抬腿顶了顶宴珏,说:“我还没脱完呢。”
宴珏自暴自弃:“你脱到这就够了!”
霍渡笑出了声。
宴珏刚把上衣脱完,霍渡有点按耐不住了,直接起身,将两个人的位置颠倒过来。霍渡的手撑在宴珏的身侧,低声道:“宴珏,这里可没有能润滑的东西。”
宴珏缓缓眨了眨眼,说:“没关系。”
霍渡又说:“也没有套。”
宴珏的语气有些执拗:“终身标记不用那个。”
霍渡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咬了宴珏的锁骨一口。
一个小时后,宴珏仰着头,一只手拧着床单,眉头紧锁,咬着自己胳膊。
“别咬自己。”霍渡掐着宴珏的下颌,让宴珏张嘴,“难受吗宴珏?”
宴珏胡乱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霍渡喘息着,又说:“生|殖|腔还没打开呢,等会儿打开了只会更难受。”
宴珏咬紧牙关,把呻|吟和呜|咽声吞进了喉咙里。
霍渡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发狠一般折腾宴珏,宴珏默默地受着。霍渡掐着宴珏的脖子跟他接吻,贪婪地掠夺宴珏口腔中的空气。
宴珏大脑昏昏沉沉地,把理智和冷静都丢到了一边。一直到了后半夜,宴珏终于受不了,晕了过去。
霍渡停了下来,看着满身狼藉的宴珏,心疼地摸了摸宴珏的脸。他端了盆热水过来,给宴珏擦干净身子,又给宴珏穿好衣服,然后给费德里打了个通讯过去。
费德里迷迷糊糊地被吵醒,看到是霍渡打来的通讯,瞬间精神了,立刻点了接听,“霍渡,出事了吗?”
霍渡的嗓音带着事后的沙哑,“没有,你来审判庭一趟吧,把宴珏接走。”
费德里懵了一下,应下了。
费德里到的时候,一看房间的状态就知道刚发生了什么。霍渡上身穿了件破烂衣服,大片肌肉露在外面,不难猜这件衣服是谁的手笔。
费德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好意思往屋里面走:“宴珏他……”
霍渡把宴珏打横抱了起来,“昏睡过去了,他明天还要去中央指挥部,记得早点叫醒他。”
费德里点点头,说:“行。”
等宴珏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了。他一动,身上就一阵酸疼,疼得他清醒了过来。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只摸到了一片光洁的皮肤。
最终,霍渡还是没有对宴珏进行终身标记,甚至连临时标记都没有留下。
当意识到这件事的那一刻,宴珏对霍渡产生了片刻的怨恨。
如果霍渡对他进行了终身标记,就算是以后的发情期更难度过他也认了,就当是霍渡留给他的。可霍渡就打算这么走了,留给他一个空荡荡的家,这让他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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