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扶额,拿自家老婆没办法,这小脑瓜里一天到晚都在琢磨些什么?
在简曳的印象里,他老公是动不动就使用暴力的人吗?
简曳等了许久,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刚要抬头,却觉得身子一轻。
他被易司屿给抱了起来。
你这么想要惩罚,回房间去,我要好好“教训”你一下。
造成今天这件事的发生,自然不能怪简曳,这事也给他提了个醒。
他必须要告知简曳娱乐圈的真实情况了,如果未来简曳一定会入这个圈子,他不会盲目阻止,而是会选择加强保护。
易司屿要给简曳做最好的屏障,金牌的助理,保镖,经纪人,一样都不能有差错。
他要简曳成为黑暗里最明亮的那颗星,男孩可以放心大胆地闪耀,不畏惧乌云的遮挡,因为他会提前将阴霾全部驱赶走。
那些脏东西,以后都别想近简曳的身。
……
在易司屿爱的“教育”下,简曳躺在床上很快就气喘吁吁,泪眼婆娑。
男人俯身吻去简曳的眼泪,低沉着嗓音缓慢道:“知道你有比赛,我先攒一半,剩下的惩罚,等你比赛结束再统统给你。”
简曳觉得这种“死缓”折磨得人更难受了,还不如立刻执行呢。
他浑身又开始发软,这个男人总有办法捏住他的命门,让他不上不下的,简直憋死人。
简曳有种失重感,仿佛在被带去云端的那一刻突然被人松了手,身体直线坠落,心脏都要炸裂开来。
而好不容易要落入温暖的泉水中,却又被猛地提溜起来,让他的身体一滞,惯性之下要跳出来的那颗心疯狂跳动。
简曳扒着易司屿的手,喉咙里艰涩地蹦出两个字:“别停。”
易司屿幽深的眼睛里这才露出了点笑意,“刚刚还气势很足要我惩罚呢?这就受不住了?”
简曳吞咽了一下口水,呼出几口气,凶巴巴地抱住易司屿的脖颈,“别墨迹!”
之后,春江潮水被放闸,欢快而激烈地入了海流。
男孩的发丝黏湿,蔫蔫地搭在耳边,挺俏的琼鼻沾了香汗,来不及擦干。
易司屿又是亲力亲为地去换床单被套,清理散落一地的卫生纸。
清洗干净了手后,倒了杯温水走到床边喂给简曳喝。
简曳如逢甘霖,一瞬间觉得枯竭的身体获得了新生,第一次觉得水是甜的。
整整干完一大杯,喉咙也舒服了些,他握住易司屿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对方的指腹。
简曳眼尾的春色还未完全退去,说话的嗓音还带着些娇软,“你手上的茧不厚,薄薄一层……对我来说,刚刚好。”
易司屿呼吸一顿,捉住这只乱撩拨的细嫩手,“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刚刚是怎么求我的?”
男人凑到简曳耳边用气声轻轻说了一句:“曳宝,想今晚好好睡觉,就别闹。”
简曳的脸色染上一层红霞,胆子比以前大了许多,同样在对方耳边回了一句:“哥哥,很舒服,再接再厉。”
易司屿怕对方再浪起来没边,将人抱进放满水的浴缸,“你自己洗,有事再叫我。”
简曳趴在浴缸边缘,笑得花枝乱颤,看到易司屿仓皇而出的背影,他觉得好有意思。
这男人,装什么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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