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来的分明是沉默,袁灼却满足地将头埋进梁总后颈,深深吸了一口。
在无声的放任中,似乎过了很久,又可能只是一会儿的功夫。
怀里的人动了动,随即一个薄薄的冰冷卡片塞进手里。
是一张黑卡。
惊讶抬头,不自在极了的梁总脸死死板着,若无其事,“做摄影估计也没几个钱,不要勉力行事,让自己陷入窘境。”
别充大款给我打钱,自己再饿死了。这点钱拿着花去吧。
眼睛睁大,袁灼捂住心脏,突然笑起来。
开始还是闷闷的,随后笑声越来越大,连带着心脏也剧烈跳动。
梁总不自在的神色瞬间消失,不可置信地看向他,随后沉怒,“袁灼!”
但袁灼太高兴了,心脏鼓动着他做些什么。连对话的余地也没有。
在梁淮波兴师问罪前,他猛地拥住人,热切地吻上他的唇。
!
梁淮波瞳孔缩紧,像被拎住后颈皮的猫,浑身僵直。
两条手臂绕过肩膀拦住后背,抓着他嵌在怀里。陌生又熟悉的触感在口腔迸发,执着地追寻、纠缠、不依不饶。
捏紧了手中的合同,梁淮波缓缓闭上眼睛。
他想,这什么都不代表。
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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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打碎的吊灯被袁灼修好了,家里又恢复干净整洁。
屋内处处是两人生活的痕迹。梁淮波最爱的窗边小桌,搁着袁灼的笔电和相机,在没跟梁总去公司的时候,他就坐在这里给相片做后期。
等到梁总下班,工作累了,有时会坐在沙发休息。茶几上放着他看到一半的书,本来是随意倒扣在那。不巧茶几离吊灯不远,书面被碎玻璃浸没,袁灼怕上面残留碎屑,清理好后收拾到了几边。
玄关处常备两双拖鞋,袁灼抢先换好,伸手去接梁淮波的大衣。
又献殷勤。
梁淮波顿了顿,“之前,不算什么。”
袁灼眼里带笑,拉长声音,“噢——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梁淮波烦他,把大衣甩到他身上。
袁灼现在看什么都是粉色的,这件纯黑的毛呢大衣,在他眼里更是粉嫩中散发着香气。
他慢慢把大衣挂到衣架上,抱着手欣赏了一会儿。又转头看梁总,想象出他穿着这件衣服做出各种动作时的身姿。
笑着摇摇头,拿出放在衣兜里的黑卡。
手指摸过光滑的表面,忍不住放在嘴边亲了一口。
这一幕被梁淮波看到,他一怔,误会了。
不了解袁氏的家风,但熟悉商人作风的梁总一瞬间想到了各种豪门恩怨上。这才想起袁灼虽然是长子,底下却有个能力出众的弟弟,自己又不参与公司的事务,只能依靠分红过活。
偏又是个喜欢玩的性子,没准根本没什么钱。
该不会真把钱都给他了吧?
手中的合同更加烫手。
梁总是从不缺钱的,但他当然知道没钱的难处。怕袁灼做事昏头,又不好直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卡是送你的回礼,随你处置。”
梁淮波开口那刻,袁灼的注意力瞬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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