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灼换上了最经典的黑背心,他日常风吹日晒,皮肤勉强算小麦色,肤质不细腻,但骨架大个子高,身材很有料,稍微一动便能看到清晰有力的肌肉线条,肩宽背阔,有几分暴力美学的味道。
胡子刮了后,他的面部露了出来。眉眼深邃,线条硬朗,右眼和颧骨之间一道细长的疤痕,为他添上几分野性。不笑的时候,酷哥属性特别明显。
把皮衣套身上,袁灼思索要不要再带个项圈。他回忆了下梁淮波冷峻的眉眼,觉得他实在很有主人的风范。他想,要是他想当主人,自己倒也愿意给他当回狗。
袁烨的话在耳边过了一遍,他不乐意听,但看他爹他弟一副不罢休的样子,袁灼叹了口气,有点无语,“我说你们就不能支持支持我。知道什么叫老房子着火吗?知道什么叫铁树开花吗?老子之前禁欲二十多年,你们就没怀疑过我哪有点问题?现在我好不容易精虫上脑了,你们不该为我欢呼?”
他清了清嗓子,“从没见袁少对一个男人这么上心过。”
“我现在怀疑你脑子有问题。出去别说你是我儿子,也不嫌丢人。”袁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对他非常无语,这叫什么?普信男?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么自恋。
袁烨抓住话里的重点,“精虫上脑?你对梁总?”
袁灼轻巧地道,“见色起意了呗。”嘴角促狭地笑,“你不知道,他多带劲。”
袁父再次皱起眉,深吸一口气,“带你祖宗!”
“哎呀,总之,老子就想和他上个床,纯属馋他身子。要感情不容易,要身体还不简单。”袁灼信誓旦旦,“他喜欢什么苏什么青的,无所谓,不影响我上头的速度。”
袁父又翻了个白眼,预言道,“你就浪吧,我等着你翻车。”
袁烨看着他哥的皮衣黑背心,“和梁总吃饭,这身不合适。”
袁灼哼着歌,“合适得很。”
袁父嘱咐,“不要对梁淮波失礼,咱家虽然不怕他,但也没必要得罪。不管你抱着什么心思,都给我收敛好了。听到没?”
袁灼敷衍地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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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的地点是另一家有名的餐厅,梁淮波在这里有专门的包厢。
袁灼耍酷顶着夜风骑机车,吹得身上犯冷。
他到时,梁淮波已经坐在包厢里,之前见过的秘书站在旁边,看到他的新形象面露惊讶,眼神分明在说:你谁?
暗爽地昂起头,袁灼打眼看正主反应。
梁淮波一身正装端坐着,再见惊艳依旧,身上的气势却与昨天完全不同。那种暗藏在冷淡中的温柔,说不出的柔和感,此时尽数隐匿。留下的只有不怒自威,就好像坐在这的只是梁家家主,而不是有血有肉的梁淮波。
袁灼不知怎么很不爽,对方毫无波动的神色,让他那点得意荡然无存。
好吧,起码说明对方一视同仁。袁灼心里找补,不以貌取人,人品好。
“晚上好啊,梁总。真没想到你会约我,受宠若惊啊。”
袁灼无视众多空座,笑眯眯坐到梁总旁边,手肘往桌上一撑,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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