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汪勤又稀里糊涂地被迫来了一次。
这次结束后赵凛生就跟个火球似的,都已经有些烫手了,汪勤自己都快着了。
“赵凛生?赵凛生?”叫人也不醒,结果汪勤又只好又拖着疲惫的身躯去给赵凛生找感冒药。
汪勤弯着腰在柜子里翻药的时候腿软了一下,一下子没使上劲,一屁股坐到了冰凉的地板上,又痛又凉。
——真是日了狗了,俩人总共上、了两次床,他怎么能每次都是这种诙谐又凄惨的结尾。
汪勤好不容易才给赵凛生把药给半哄半塞地喂进去了,又简单收拾了一下战局,把所有用过的东西都清理了。
身上黏黏糊糊的,汪勤也懒得洗了,反正床上也不怎么干净,先将就一晚再说得了。
都弄好后汪勤原本想就此躺下的,但赵凛生躺在他旁边烧得脸通红,嘴里还不知道在呢喃什么。
虽然赵凛生发烧是自己作的,但是汪勤还是有些良心不安,怕他给烧傻了,只好又起身去卫生间拿毛巾。
赵凛生人都已经烧得有点糊涂了,但汪勤用凉毛巾帮他物理降温的时候也没忘了耍流氓,一个劲地只想把汪勤往身、下按。
汪勤本来自己也不舒服,腰酸背疼的,给赵凛生一趟折腾下来累得够呛,甚至感觉自己也快发烧了。
于是第二天汪勤参加工作以来第一次请了假,因为他真的也感冒了。本来感冒还没啥,主要浑身上下真的一点劲都没有。
赵凛生睡了一晚上反倒好了不少,早上醒了自己先去洗漱,洗漱完把汪勤抱去了侧卧,然后开始磨他。
“弄个浴缸好不好,方便我给你洗澡。”赵凛生故意对着汪勤的耳朵说话。
汪勤眼睛都睁不开,还是得回答他:“没地方放。”
“家里格局改一下就行,好不好?先去我家住几天,几天就能弄好了,嗯?”
“……”
汪勤没回答,赵凛生就咬他的耳朵。
汪勤被已经被磨得毫无脾气了,有气也没力气发,睁开眼手下意识地先搭上了赵凛生的额头,温度已经下去了,“你不去上班吗?”说话时嗓子也是哑得厉害,跟用砂纸打磨过似的。
“不去了,他们太烦了,我清净一天。”赵凛生热烘烘地拱着汪勤的颈窝,“你好热啊。”
汪勤抓了一把他的头发,“你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是你弄的,滚一边去!”
赵凛生不为所动,摸了摸他的脸,“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吃完再睡好不好?”
汪勤闭着眼睛“嗯嗯”两声,他现在只想赶紧先睡一会。
赵凛生一个人在厨房折腾了很久,最后终于等到了叫的外送。
汪勤睡得正沉,赵凛生没忍心叫醒他,又陪着他睡了一会儿。
一直到汪勤被饿醒了两个人才终于起床吃饭。
东西都冷了,汪勤就在一旁指挥者赵凛生一样一样热。
看赵凛生笨手笨脚了半天后,汪勤做出一个决定:“要买个微波炉了。”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吃完饭后汪勤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又去沙发上躺着看电视去了。
赵凛生收拾了碗筷后就把卫生间的所有瓶瓶罐罐都拿到了客厅茶几上,然后又拿了本子和笔过来。
汪勤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他,明知故问道:“你要干嘛?”
“抄东西。”赵凛生一本正经。
汪勤笑着“哦”了声。
两人就这么虚度了一天,汪勤躺在沙发上一心二用地边看电视边看赵凛生在那抄东西。
赵凛生则是一边抄东西一边跟汪勤搭话,要买多大的浴缸,房子格局要怎么改,这电视剧的男演员怎么哭起来这么夸张……等等诸如此类没什么意义的话题。
一直到了傍晚,赵凛生叫的外送有到了,两人屁股才挪窝去吃饭。
东西点得多,汪勤就留了些当第二天上班的午饭,赵凛生心血来潮地说:“明天我去找你吃午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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