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货,一降息完全赔光,这个富裕半辈子的家庭,彻底翻不了身了。
她本来只求工厂能多卖点钱,可以将钱还上,还能留下养老钱,可没想到的是碰到的都是什么人!
他们该怎么办?
只有琳达在来回的踱步,汤姆森太太被她绕的眼晕,只能说:“你不要转了,印度人和夏国人有什么区别呢,为什么就不能来个美国人,来个欧洲人呢。”
琳达干脆停了下来:“我倒是感觉,夏国人要比印度人强多了。那个周女士,已经提醒我们了,让我们打听一下印度人的行事风格,是我们没有在意。其实,现在我们经历的,不就是她说的吗?”
“我已经问了我的同学,他们就是这样。毫无诚信。爸爸,”说着,她大声叫了一声,“我认为,根本就不该跟那个拉吉普特继续谈下去,即便他同意了200万的价格,按着我同学的说法,他们也不会好好付款的,你看看,他们现在又要170万了,我们需要的是现金,立刻就能汇来的现金!他们不行的。”
汤姆森根本听不下去,在上面怒吼:“难不成要相信夏国人吗?”
琳达同样大声吼:“不相信怎么办?起码他们的声誉很好,很诚信!我宁愿跟他们做生意,也不想跟拉吉普特做生意!只是,我都怀疑,人家还愿不愿意来!”
汤姆森先生终于安静了一些,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哦,亲爱的女儿,你还太年轻,看人不能看表面的。”
这个时候,电话突然响了,琳达连忙冲了过去,接了起来,这自然是古月民打过来的,他说:“周女士虽然有些生气,但是还很诚心的想要购买,她愿意明天来看一看。”
琳达长长的松了口气,“我等你们。”
但当挂了电话,她是这样对汤姆森说的:“爸爸,你愿意跟印度人谈就跟印度人谈吧,我就一个要求,不要打扰我的工作。就当是给我们家一条退路。”
第二天周渔他们再次到工厂,是琳达和她的母亲汤姆森太太接待的。
这一次,她是这么说的:“要不我们从头看?就从油脂预处理车间看。”
周渔点点头:“好啊。”
油脂预处理其实就是脱胶,脱酸,脱色,脱臭。
与夏国的车间相比,这里的车间要干净很多,设备也要好很多,即便设备也有二十来年的历史了——脱胶脱酸用的是英国公司的SRPX-317型离心机,很经典的设备,开机两个月都可以不停机。
至于脱色使用的是真空脱色法,不过是美国本土的设备,这套设备和欧洲的比,精炼差一些,不过倒是也够用。
不过脱臭设备倒是不错,用的是连续式双壳体方式,都是真空操作,最重要的是,价格便宜耐用。
周渔一边逛一边看,琳达原本以为她还会带个专家来,没想到是自己看,她倒是不好打扰周渔,而是问古月民:“她不是老板吗?”
周渔年轻,又是老板,老板可能懂一些,但很少能将全部流程设备吃透,就譬如她,从小就在这家工厂长大,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说我全都懂。
她其实有些担心,如果周渔半懂不懂又不找个专家来看,会知道他们设备的价值吗?会不会又是一个乱砍价?
这让琳达的表情都带上了凝重。
周渔没管她,只是自顾自地看着,从一个车间,走到另一个车间,从油脂预处理,一直看到牙膏的配套生产线,复合管生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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