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英语很好,上次有外商来访,他还陪同呢。”
周渔挺好奇:“这样的人才怎么在后勤科,不应该在进出口贸易处吗?”
王秘书解释:“他这人怎么说呢,真能干也能吃苦,也愿意学习,肯定能帮忙,就是我也不好怎么形容,等他来了你就知道了。”
这说的,周渔都好奇起来了,在商务厅这样需求外语人才的地方,能够通过自学流畅对话,却不能被重要,这不是个极品吧。
八点十分的时候,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士走了进来。
一进来,就带进来一股子酸腐的汗臭味。
周渔这才看到,八月底本就是秋老虎肆虐的时候,天气比平时更热,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赶过来的,头发都湿的一塌糊涂,一缕一缕的垂在额头前,身上的旧衬衫本就洗薄了,这会后背都完全湿透了,露出了里面已经有了七八个洞的跨栏背心。
最重要的是他的脸,应该是路过了某个灰尘特别大的地方,这会儿被汗水冲的一道道沟壑,看起来极不干净。
他进门瞧见这么多人都在,连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来晚了。”
王秘书就说:“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还迟到?”
武鸣没解释原因,一直说:“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他岁数大,平日里工作显然也尽心,王秘书也没好多说他,只是相互又介绍了一下。这次见面就是认识一下,周渔大致讲了讲商情的定义,和他们需要做的工作——这会儿的商情没办法提前开展工作,周渔带了三本外贸英语给了他们,提了个要求:“能背多少背多少。”
结束后,薛霞和吴开来一起走了,把武鸣剩在了这里——周渔能看出来,武鸣应该挺不受欢迎的,薛霞他们俩一直都没跟武鸣说过话,而且开会的时候一直在扇风,显然是嫌弃他。
武鸣也没走,而是过来问周渔:“组长,咱们这个组有补贴吗?按着什么级别给?”
周渔对这个还真不知道,还是王秘书回答的:“有,跟其他外贸处抽到的人员一样。”
武鸣这才放心了,很快匆匆离开了。
武鸣离开后,周渔就问王秘书:“这武鸣家里有什么事吧。”
王秘书点点头:“你一看就猜出来了?”
“肯定没结婚,所以即便四十多岁了,也没有分配住宅,还住在商务厅的单身宿舍里吧,我记得那边离着商务厅挺远的,步行过来得一个小时,中间恰好路过钢厂,烟囱一排烟,到处掉黑灰,他这是天天走路过来吧。”
“组长,你可神了,他的确没结婚,一直住宿舍,你还猜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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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肯定有困难。”
王秘书点头:“是这样,他是农村考上的中专,家里的老大,父母很能生,有四个弟弟四个妹妹,他毕业的时候最小的妹妹还没出生呢。
家里务农没钱,他毕业后就开始供下面的弟妹上学,去年最小的妹妹大学毕业,也算是一身轻了,结果他妈病重,欠了一屁股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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