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带,在他伸手阻止那一刻,她朝他笑了:“陛下,我的野心很大,我想要一个孩子。你的嫡子,本朝的太子,会接继你皇位的下一任天子,你敢给我吗?”
她冷静且清醒。
有着明确的目标。
有着敢对他说明野心的莫大勇气。
他按着她手背的那片掌心莫名就烧灼了起来。
其实这何尝不是她在向自己表态。
从今往后,她是他的妻子,他的皇后,他以后孩儿的娘。
她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一份安全感,一份在这皇宫之中安身立命的决心与不悔。
“好。”
她想要的,他都能给!
他与她其实都是一样的人,彼此都有想要守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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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晚出阁这一夜,宋铭越难得放任自己喝了个头脑不清醒。
江含音扶着走路都打晃的年轻公子,十分无奈:“在晚姐姐出嫁这日喝个烂醉,不知道人还以为你中了情伤,叫圣上误会,不得把自己泡到百年陈醋里?!”
宋铭越靠着娇小的小姑娘,低声笑,在她脸颊嗅了嗅:“唔……我怎么好像闻到你身上才有醋味。”
“呸,胡说八道!”小姑娘啐他,“晚姐姐可看不上你,你就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宋铭越有些晕乎乎地在想。
这和林沐晚看不看得上他有什么关系。
“我管她看上谁,别和我抢你就成。”他这话听着居然有几分的委屈。
江含音喃喃:“你真是醉了。”
但这是他的真心话。
她好不容易回京,两人许久不见,结果她一回来钻进荣锦轩就不露面了,想要见她一面她都推脱没有空。
她总是这样,满心挂念的都是她的绣活,她的绣庄,她的晚姐姐,她的长辈们。
那他呢?!
宋铭越就这么把气笑了,伸手在她鼻头掐了下:“音娘,以后你眼里只能有我。”
江含音忙捂住自己的鼻子,恨不得把他掐醒。
可正常人,谁会跟一个醉鬼较真,没得最后生气的还是自己。
她懒得再理他,把送回了他的院子,看他歪倒在床上,扭头就要走,连被子都想给他盖!
可他狗皮膏药一样又缠了上来,从背后搂着她的腰不撒手:“音娘,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心悦你。”
江含音:……
他就不觉得害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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