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笑:“谨记林小娘子的话,再过些日子,五皇子也该回京了。”
这是告诉她少操心他的感□□,她自己还有躲烂桃花追在身后。
林沐晚神色不变:“他回来就回来,或许回来才好呢。”话落,一甩袖转身走了。
宋铭越皱起眉头,总觉得她话中有话。
是夜,丁夫人陪嫁的一家米粮铺子又被锦麟卫抄了。
史啸望着手里小山一样的账本,有种诡异的错觉。
他们指挥使大人逮着丁家收拾,缴了丁夫人不少银子,像极了在给四姑娘添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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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夫人接连损失两个挣钱的铺子,得知后怄得直接病倒,躺在床上爬不起来。
丁三郎前来探望,见母亲要靠着丫鬟才能坐稳,脸色苍白似纸,吓了一大跳。
“您好好的怎么就病到了?”少年来到床前,担忧地望着妇人。
他今日没再穿那身招摇的红衣,而是一袭淡蓝绣君子竹的长袍,衬得他整个人气质都温润了许多。
丁夫人见到这身衣袍,却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朝着儿子歇斯底里的喊道:“快把这衣裳给换了!往后家里不许出现李记的任何东西!快!全拿去烧了去!”
她现在只要看到事关江含音的东西,眼前便闪过被她拿着银票砸来羞辱的一幕。
那个贱蹄子不知好歹,真以为她那样的出身能进丁家的大门吗!
丁三郎被忽然激动的母亲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不明所以道:“您这是怎么了,这可是您带我去买来的,您不是喜欢江含音吗?”
好好的,怎么见了件衣裳就如同有着血海深仇一般的恨意迸发。
丁夫人身边的妈妈连忙把他拉了出去。
在丁夫人这几十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妈妈清楚得很。在少年不解的目光中,她将江含音羞辱主子的事详细说了。
丁三郎第一个反应便是:“她不是这般无礼的小娘子。”
他下意识的相护,叫妈妈眼皮都跟着跳了几下,忙道:“哎哟我的小祖宗,难道我还敢搬弄这样的是非,就为了污蔑那江小娘子?!她身后可有着宋家,我们哪里惹得起啊,宋家根本就没想和我们丁家成亲,您在您母亲跟前也别再提她了啊。京城贵女多得是,何必选一个假东西!”
“闭嘴!”丁三郎火气瞬间冒了起来,抬手就将高几上的花瓶扫落地。
他不明白只是过了几日,怎么就和江含音的亲事不成了?!
还闹得他母亲病倒!
他在家里素来没人敢指摘的,婆子被吓得连连退了好几步,就他们三公子的暴脾气,一脚跺身上也不是没可能的。
婆子没敢再说话,丁夫人还在内间咳个不停。
丁三郎听着母亲的咳嗽声,耳边还回响着江含音冒犯母亲的那些话,将拳头死死握住。
——他得去找她问清楚!
丁三郎风一阵地跑走了,婆子不知他要做什么去,只能喊护卫跟紧了,别出事。
很快,一匹黑马疯了般疾驰出了丁家大门,冲向大街。
宋府内,此时太夫人正数落丁家的不是。
“谁成想她居然打的这种主意,居然欺负到我们音娘头上来,若不是你二哥警觉,我们都该上当了!”太夫人一边骂丁夫人上不得台面,一边松了口气,“这回呀,你还真得好好谢谢你二哥。”
宋铭越坐在老人下手,闻言只是淡淡的笑着,心中却恨不得老人再多夸自己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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