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清醒,以为自己在做梦,所以可能让您有什么误会了……”
小娘子说话的时候并不是垂着头,怯怯的那种,而是抬着下巴,用一双水灵的鹿眼望着你,真诚无比地与你对视。
丁三郎愣了一愣,忽然找回了那日大胆妄为的小娘子的姿态。
这才是她真正的性格吧。
哪怕做了有失妥当的事,她也会坦荡大方承认,直率中又有那么点儿肆意。
刚才对着他们唯唯诺诺的小娘子,简直就不是她!
“可你对着别的男人,也笑得那么灿烂,难道也是酒没醒?”丁三郎抱着胳膊,啜着意味不明的笑。
江含音闻言当即皱了眉,脸色也冷了下去:“三公子,请您把话说明白,不然,您这让我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她什么时候对着别的男人也笑了!
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我亲眼所见。”丁三郎挑眉,“我又没喝酒,不会眼花。”
“何时?何地?”江含音愤怒的也挑着眉。
小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瞪眼,气势倒有那么几分,不过这在丁三郎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震慑。
更何况,他没说错,那日她在大街上不就对一个黑块头笑得跟朵花一样。
不过……再较真下去,对小娘子来说确实于名声有碍,左右那日的事解释过了,他抓着不放显得他没风度得很。
“就当我眼花了,反正我只是今日见过小娘子。”红衣少年忽然就转了话音。
然而他是想着维护,可在江含音眼中,就成了她真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要他帮忙遮掩一样。
怒从心中起,她气得拂袖离去。
已经被人定了罪,再多费唇舌,他依旧认为自己是在狡辩。反正她以后会离他远远的,爱怎么想她怎么想吧,她不伺候了!
是这么想着,但在经过丁三郎的时候,江含音心里那股憋屈使她很不理智的,狠狠地在他脚面跺了一脚,然后转身在丁三郎不敢置信的眼神叉腰凶巴巴道:“我没做过的事,凭什么要被你闹得我心虚一样!丁三!我告诉你,我江含音身正不怕影斜,你下次再伤我名声,我一定饶不了你!”
说罢,她气呼呼跑走了,留下脚指头火辣辣作疼的丁三郎怔愣在原地。
——好家伙,这小娘子居然还动手,不对,动脚跺人。
跟军营里的火|药似的!
江含音把人甩下,站在一处没人地方深呼吸,然后又笑着出现在丁夫人跟前。
丁夫人探头没见着儿子,奇道:“那臭小子呢?”
“他说园子风景好,多看看。”她说谎不眨眼。
丁夫人闻言在心里暗骂儿子不解风情,园子里景致好,那就陪着小娘子多转几圈啊,怎么让人一个跑回来了。
简直是根朽木!
就在丁夫人把儿子骂一通的时候,江含音借机就和宋柔告罪:“大姐姐,我还有一些事没处理完,您先稍坐会,我去后头忙完就过来。”
宋柔当然巴不得她现在快离开,连连点头:“快去快去,我不用你陪着,等哪日回家了我们姐妹再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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