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越慢慢走到栏杆前,一手搭在栏杆上,一手搭着腰间的清风剑柄,凤眼微眯,说不是:“此处无渡口,也已经远离城池范围,这些人多是这几年遭受洪灾的流民。不靠渡口的活吃饭,只靠这条河的供给过活。” W?a?n?g?阯?f?a?布?Y?e?????????é?n??????????5?????ō??
“流民?”五皇子一愣,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答案,“可每年流民不都妥善处理好了?朝廷年年赈灾,每个州府亦会重新收编,今年这事还是我兄长协助……”
说到这儿,他猛地停顿,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宋铭越见他明白过来,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是啊,太子亲自监督,各州府都说已经安排好流民,那么多的赈灾款也落到实处了,所以为什么还会聚集大量的流民?!
五皇子已经想得脊背都出了层冷汗。
要么是有人贪污了赈灾款,糊弄朝廷,太子失察;要么就是太子睁一只闭一只眼,只要明面上的功绩!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太子无能!
五皇子凝重的神色渐渐化成了冷意,扫向宋铭越的目光极为凌厉。
宋铭越都知道,那么他父皇呢?!
到了这一刻,五皇子意识到自己跳入了宋铭越搬来的火坑,还是根本没法出去的那种!
——这厮究竟要做什么?!
而宋铭越撑着栏杆,依旧是那幅温和的面孔,温润似乎融入了他骨子里,不管任何时候他都冷静自持。
正是相互对峙的沉默之际,远处一条挂着锦麟卫标识旗帜的小船靠了过来,船头的人大声喊着送急报。
宋铭越认得领队的番子,是他派出去的心腹,叫人放了绳梯,让他上船。
五皇子眼睁睁看着宋铭越就那么把自己丢在原地,回船舱去了。
“指挥使,您让我查的事有眉目了,只是还不能完全确定是拿一户人家,大概有二十来户时间是吻合的。这是那批人的详细行踪,已经在进一步打探。”
宋铭越接过对方递来的东西,随意翻看着,最后面是誊抄的户籍证明,落户时间是在十年前不等。
“再探,别引起注意。”他看着这几个月才传来的消息,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茫茫人海,想要捞人,就如同大海捞针,只能先暗访着吧。
不然叫有心人知道,借机造假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对方应是,随后压低声和他说了几句什么,引得他冷冷一笑:“权当不知道他们的准备,真出事了,那才叫热闹。”
番子应是告退,很快就下了船。
五皇子见他重新来到甲板,步伐轻松,不由得好奇他是得到什么好消息,正犹豫着要不要旁敲侧击一番,就先听到他主动说:“晚上我们能靠岸,正好要补给,索性就在案上住一晚,殿下也能好生歇一晚。”
五皇子顿时警惕起来。
——这阴险的家伙会让他好好歇一晚?!
船如宋铭越所言,在一更天的时候靠了岸。
这是个小渡口,在县城上,虽然不比京城繁华,但他们直接入住离渡口不远的驿站,安排的上等间,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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