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的哭声惊动了跨院的宋芊,跑过来就见母亲跪在祖母脚边,在得知自己父亲犯事后,她亦哭得像个泪人,却很快就擦干眼泪,把母亲扶起来。
“您只知父亲是宋家人,可曾想过父亲在做下错事的时候有想过宋家吗,出事了,连累的是一大家子!您让二哥哥要怎么做?!”
她哑着嗓子劝说,却被母亲反手一把推得后退好几步,腰还撞到了桌沿,嘭的一声疼得她眼泪瞬间又淌了下来。
“你在说什么风凉话!你以为杜家昨天来了,得知你父亲出事还会要你吗?!你以为你父亲出事,以后还会有谁要你!”
三太太声嘶力竭地呵斥,太夫人皱起眉头,冷着脸正想要说什么,就见江含音冲进屋,把撞着腰的宋芊抱着怀里,朝三太太怒目相视骂道:“你又在说什么风凉话!我二姐姐温柔淑良,满天下多的是男子抢着要她!更何况杜家人若不好,我义兄能让他们登侯府的门,我瞧着你还是多喝些醒神汤,别天天都是除了你,这天下就没一个好人了!”
“你算什么东西,宋家的事轮得到你插嘴!”三太太被一个晚辈劈头盖脸的骂,当下觉得没脸要骂回去。
哪知刚张嘴,脚边就掷来一个茶碗,在她脚边摔了个粉身碎骨,让她看得心脏跟着一阵瑟缩。
“我的孙女没说错,你是该回去多灌点醒神汤,看看能不能把你的糊涂脑袋治好。”太夫人□□裸的护短,鄙夷的目光更叫三太太无地自容。
婆母宁愿护着一个外人,也不愿意听自己一言,三太太面子里子都被扯得稀巴烂,站在那里愣了半天不知该说什么好。
太夫人也懒得听她多说什么,让郝妈妈直接给‘送’回三房的院子,让她闭门思过。
宋芊被江含音扶着回屋躺下,小姑娘查看她伤处,淤青一片,叫丫鬟找来药酒轻轻给她揉按。
听着宋芊闷着枕头里的哭声,她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安慰道:“二姐姐放心,你爹爹不会有事的,义兄是个有分寸的人,他肯定会尽最大努力保住三叔父。”
道理宋芊都懂,但为人子女,担忧肯定不能说放下就放下,再有就是被娘亲误会,让她心里实在不好受。
郝妈妈也受命过来查看宋芊的伤口,听到小姑娘处处为宋铭越说话,偷偷的抿唇笑笑才上前来。
“四姑娘说得对,二姑娘别想太多,此事太夫人是知道的,侯爷亦交了底,不然太夫人也不能真让侯爷将自己的三叔父下昭狱。”
郝妈妈代表着太夫人,她的话自然有更大的信服力,宋芊终于收了眼泪,却依旧愁眉不展,一双漂亮的眼眸也空洞的没有光亮。
江含音是姑娘家,知道三太太的话到底是伤了她。
宋芊现在担忧和杜家的婚事吧。
“二姑娘,杜公子带着李太公登门,说要与姑娘定亲!太夫人让姑娘更衣,李太公德高望重,虽然今日是来保媒的,但又是杜公子的先生,太夫人说姑娘按礼还是该给长辈问过安!”
一位婆子高高兴兴进屋来禀报,带来好消息。
宋芊睁眼一双泪眼愣在哪里,下刻再次失声痛哭。
——原来,真的有人不会嫌弃她的出身。
杜秉清在流言蜚语最激烈的时刻来到宋家提亲,给足了宋芊安全感,让太夫人十分满意,更是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两家定亲事宜十分顺利,太夫人还故意制造机会给宋芊和杜秉清单独说话的机会,江含音和林沐晚再见到宋芊回来的时候,发现她腰间多了一块白玉佩,两人眉眼飞舞的无声交流一番,朝着宋芊笑得意味深长,直接把宋芊给臊得躲回屋了。
宋铭越人在镇抚司,家里的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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