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质出尘,叫人一眼便能找到,目光会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宋铭越一直在注意着屋内的少女,她投来视线那一瞬,他凤眸亦跟着荡起一抹光亮,温柔地目光宛如细网,将她一颦一笑都牢牢罩在其中。
遥遥对视,隔着窗柩,隔着庭院,隔着一大片的距离,可江含音莫名地紧张,慌乱转过脸来。
她对宋铭越只有敬重与感激,却很奇怪的在彼此对视中感受到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她和他之间清白得很,却都让她自我察觉如此的相处会引人误会,所以,她必须还得多避嫌才是,不然叫别的姑娘见到,不就更耽搁他的婚事了吗?!
小姑娘忽然抬手,啪地把窗户关了起来。
正回味她回眸风情的宋铭越:……
柳娘子几人答应得十分爽快,一并还把自己在绣坊内的所见所闻都告诉江含音,让她又理清了经营思路,怀着对往后的期待离开小院去寻合适的铺子。
宋铭越领着她先到了和长街相隔不远的铺子,店面方正有三开间,后边还带有院子,回字形的结构小院共有四间厢房。
如若用来放存放货物,是很富余的,可若是住人再加上当库房,便显得有些挤了。
之后她又去看了长街上的小铺子,发现这铺子实在是小,放个柜台,几乎就没有多少空余的地方。可能两三个客人都挤不下。
位置是好,可惜太过狭小。
等到去了河边上的院子,江含音发现它居然是个小两进,后楼居然是有二层阁楼,登上阁楼一览河面风光。
“这个院子真好,我以为只是临街,哪知它内有乾坤!”小姑娘垫脚兴奋地挨着窗看着辽阔的河面。
宋铭越不动声色站在她身侧,一手默默撑在半高的窗台上,怕她有闪失,一边似漫不经心地说:“这附近有好几家南边商行的商会在,卖茶叶的,瓷器的,还有布匹丝绸制成衣的。后者常有南边相关的商人过来,就在这附近住下,挑选好自己想要的绣品成衣,然后就到不远的码头装船直接运走。而这一条街,中等规模的绣坊有好几家,百姓们都只知道这边,也爱往这边采买,这片也算是成行成市。”
如此一说,这处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了!
“要怎么找这宅子的主人呢,他准备怎么租?”
江含音恨不得现在就跟人签下租赁契约,生怕慢一点,好地方就被人先抢了!
宋铭越不紧不慢地说:“我差人问问,大概明儿就会有回复。”
还要多等一天。
她心里着急,却也只能耐下性子等待,朝宋铭越感激道:“又要劳烦义兄了!”
“也不算麻烦,不过你心里若觉得过意不去,就请我中午用餐饭吧。”宋铭越等了一早上,等的就是这会了,他幽幽看她一眼低声道,“一早起来到现在,我可是滴水未进。”
小姑娘顿时愣住了,回想起自己在马车上把整盒早点都塞进了肚子里,然后就一刻不停歇让他带着来看铺子。
惭愧涌上心头,脸颊亦跟着臊红了,连和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了,什么避嫌不避嫌的想法在这份愧疚中都忘之脑后了。
她慌乱地点头应承:“我、我们这就去找个酒家?!”
宋铭越自是说好。
两人很快就从宅子前方的铺面走出来,江含音正想上车,就听到激动又熟悉的声音。
“音娘!”江父刚从南边办货回来,正准备去商会走动走动,请那些个难缠的去喝几杯笼络笼络,不曾想见到女儿从一家铺子出来。
江父急急奔上前。
江含音被忽然冲到跟前的人影吓到,下意识就是往后缩,宋铭越同时迈出一步,将小姑娘完完全全挡在了身后。
激动的江父刹住步子,看清宋铭越的脸后哪里还有笑意,惊喜变成惊吓,连忙后退三步抖着手给宋铭越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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