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气愤,立即便叫丫鬟去取她的命妇服:“我要进宫见皇后娘娘!”
老人年纪大了,吴氏哪敢让她带着怒意进宫,忙一番劝道:“您先消消气,铭越那边已经派人送信去了,外头的事就由他去操心。赵家如今肯定是焦头烂额,杀人一事被传得沸沸扬扬,可不是一两句就能澄清的,媳妇这边已经叫人再去大肆宣扬,绝不会让他们轻易摆平!”
流言蜚语是利器,江含音创造了机会,哪里能就此辜负了。
太夫人连连点头:“就该狠狠打击回去,此事我们和他们赵家没完!”
好好一个姑娘嫁过去,居然被折磨得差点送命,他们恨不得把赵家人都挫骨扬灰!
魏太医问诊时紧张得汗珠不停滴落。
他行医几十年,难得如此慌乱,嘴里一直喃喃着再晚就迟了,随后一咬牙,决定给宋柔先下了一剂猛药。
江含音和林沐晚都守在宋柔床前,默默听着魏太医在外间和长辈说话:“入口的东西不是即刻毙命的毒|药,却也伤五脏,虽然大部毒素被先前郎中用药逼了出来,但那也同样是险法子,这才伤了大姑娘的元气。如今毒素应该还有少许积攒在体内,只能慢慢再排,先把亏的气血都补回来要紧。”
所以说无知害人。
“怎么那药丸不是进了老虔婆的肚子里!”江含音掐红了掌心。
正是骂着,管事的来报说是赵家长房夫妻带着满车礼物来到府门前,大声嚷嚷着说是来替儿子挽回儿媳,让宋家人见一见。
林沐晚气得从椅子里跳了起来:“那老货不得好死!”
外间的太夫人亦冷笑连连:“不愧是祖上出过山匪的人家,惯会贼喊捉贼,颠倒黑白!”
赵大老爷昏厥后被救醒,二话不说就命人先准备一车的礼物,马不停蹄就往侯府赶,要就是先混淆众听,好把刚才两家的大动干戈都归到是宋家仗势欺人,营造出他们是卑微的受害者的错觉。
“既然是这样,索性直接到金銮殿上对峙,看看究竟是我宋家欺人,还是他赵家草菅人命,目无王法!”吴氏重重拂袖,当即就要出去和赵家人再闹个一天星斗。
江含音在此时从内间出来,喊住了吴氏:“义母,大姐姐醒来了,说有话要与您说。”
宋柔清醒,吴氏顿时就把赵家人都撇到脑后,匆忙来到女儿床边。
“娘亲莫动气,女儿在阎王殿前走了一圈,什么都想明白了。”宋柔艰难拼凑了一句话,捂着胸口喘了许久,才继续道,“他们有恃无恐敢追过来,应该是抓到了那个害人的神婆,我与他是赐婚成的亲,如今两家闹得风风雨雨,已经是打了宫里那位的脸。到时赵家把神婆拉出来当挡箭牌,宫里不愿意担乱点鸳鸯谱的骂名,那么定然就成了大事化了,把一切过错都让神婆担了,我那婆母顶多是得个无知的名声。”
“既然不是夫妻之间有罅隙,我依旧还得是赵家妇!到那个时候,被动的反倒是我们,哪怕二弟再得重用,想为我进言争取和离,陛下都不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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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柔一句一喘,说完后鬓角都被汗水打湿,整个人软软瘫着,盯着帐顶的一双眼空洞无光。
吴氏的眼泪终于在女儿冷静的分析中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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