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星河听着江含音的字字抗拒,纳罕地看了她好几眼。
真没想到这么个可爱的小美人居然敢嫌弃活阎王!
这性子有点野啊。
“就是,你什么时候又会看病了,别耽搁人姑娘的病情。”封星河看热闹不嫌弃事大,在边上拱火。
宋铭越笑着,温和地看他一眼:“我方才不是说了,你若不好好修养,可能就要得不治之症。”
封星河:……
这是让他积德,省得当场暴毙。
行,他闭嘴。
封星河低头端茶,就这空隙,宋铭越已经面色如常地给江含音倒了茶。
他的从容反倒让她乱了分寸,一杯茶尴尬得不知道接还是不接的好。
“正好见着你,我的人来报,说你父亲和继母打了一架后,常常在外留宿,被你继母找到酒楼闹了好几回。这两天你父亲去江南押货了,估摸着的三两个月才能回来。”
他把茶杯塞她手上,慢悠悠地跟她说她的家事。
提到父亲,她的表情就变得更尴尬。她偷偷瞄了眼把自个当空气的封星河,那股演出来的骄蛮也撑不住了,双肩一垮说道:“有烦义兄还分出精力管我家里那些破事,随他们闹去吧,只要不闹到侯府来,我只当什么都不知。”
所以说是小姑娘,遇到事了多少还是沉不住气,这掩耳盗铃般的话,其实就是赌气呢。
当然,也有在外人跟前觉得家丑难堪的原因。
宋铭越抬手指了指封星河说:“你不必在意他,他家里那些事才叫一个不堪入耳,你爹爹干的事摆他跟前那叫大巫见小巫。”
一眨眼就被兄弟卖个干净,封星河觉得自己真是晦气。
可见小姑娘一双大眼眨巴眨巴望着自己,那仿佛在找同类的可怜小表情叫他心都要化了。
他一拍胸口道:“就是,谁家还没个丑事,四妹妹别伤心,有哥哥在啊。”
封星河话还没落,就被人在桌子底下踹一脚。
宋铭越觉得这个人就是不能给好脸,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前面的话还算个话,后面那句哥哥在当他死了,又开始他那浪荡子的本性想来情哥哥那一套哄人的。
挨了踢,封星河再次老实闭嘴,但还是对着江含音笑得跟朵花似的。
江含音先前就觉得他好看,如今一笑,风流倜傥的模样更叫人挪不开眼。
她抿抿唇,也回于一笑。
笑得有几分腼腆,这种似水般的柔软清纯最叫人着迷,封星河忍不住又喊了声四妹妹,声音绵绵,听得江含音莫名的红了脸。
宋铭越在两人的眉来眼去间又不留情面踹了好友一脚,差点把封星河从椅子里踹下去。
桌子咣当一声响,封星河忙扒住桌脚稳住身形,这才没在小姑娘跟前摔个大马趴。
“没事没事,你继续和你义兄说话。”封星河一边说着一边瞥过头,表情痛苦的咧嘴。
活阎王的黑脚可真狠啊,也不怕踹差了,把他踹得子孙没着落。
经过这短暂的相处,宋铭越暗暗皱了眉头。
江含音太过单纯,一个封星河就让她毫无戒备心,居然就被他外表哄骗,看来往后在给她选夫婿时得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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