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分分地趴在费尔南德公爵宽敞的胸膛上哽咽着说:“我、我错了。”
费尔南德公爵很满意娜娜的乖巧,但手掌还是毫不留情地再次落下,感受着她疼得在自己怀里无助地发颤,心中有着难言的愉悦。
他揉着那发红的巴掌印,继续挑她的错处:“你偷窃手法这么熟练,应该不是第一次了。以前还偷过几次?你自己坦白的话,我可以考虑只按照你犯错的次数罚你。”
娜娜眼里满是恐慌。
费尔南德公爵笑了一声,亲了亲她泛红的眼尾:“再撒谎的话,那就得罚双倍了。”
娜娜说:“我、我不记得了。”在遇到哥哥前,她每天都靠盗窃换取食物,直到偷到哥哥身上才被他收留。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更需要管教,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恶劣的女孩子,”费尔南德公爵无奈地叹息,“真为你哥哥不值。”
娜娜鼻子发酸。
费尔南德公爵说:“为了你过去犯的错把你打坏了,亏本的可是我这个主人。”他非常慷慨地给予她自己选择的机会,“你自己说说,你可以受得住多少下,我这次就只罚你这么多。”
娜娜想到前面那两巴掌,感觉自己一下都受不了了。
可要是不给费尔南德公爵一个让他满意的数目,他肯定不会放过她。
娜娜哽咽着说:“十下,我还可以挨十下。”
费尔南德公爵亲吻她发红的鼻头:“乖孩子,我都是为你好。”他一件件地数落着她的劣迹,每次都等她缓过劲来才再次落下一巴掌,以至于娜娜竟花了整整半小时才挨完她自己定下的惩罚。
娜娜想要起身,却有些站不稳,又跌回费尔南德公爵怀里。她身上火辣辣地疼,只能无力地把脑袋埋在费尔南德公爵怀里啜泣。
只不过是短短一天,她浑身上下都被费尔南德公爵折磨惨了。
费尔南德公爵却哄小孩似的摸着她的发顶,笑着点评:“这么娇气的身体不该生在贫民窟,该生在皇室当公主。”
娜娜不知道当公主过的是什么日子,但总归不会这样被人欺负,就算是位高权重的费尔南德公爵恐怕也会有所忌惮。
可她不是公主。
娜娜哭了一会才想起自己来找费尔南德公爵的原因,她止住泪小声问:“您让人给我送了很多衣服,我、我要是弄脏了,需要我赔吗?”
费尔南德公爵听了她的问题忍不住发笑,觉得养这么一只小狗也别有趣味。
她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从此以后她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属于他的。
不过不着急,她有的是时间记住这一点。
费尔南德公爵笑着说道:“你都把自己卖给我了,还能拿什么来赔?”
娜娜僵住。
费尔南德公爵哄道:“我说过,我对自己的女奴一向很仁慈,那都是我送给你的东西,当然不会要你赔。这边条件有限,等回去以后再让人给你做更好的。”
娜娜轻轻抓住自己柔软的裙摆。
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很好的裙子了,她想不出来更好的会是什么样。
费尔南德公爵看见她的动作,轻轻地笑了笑,如同恶魔引诱别人向他献出灵魂:“以后你就会发现,哪怕你只是我的女奴,同样会有数不清的人匍匐在你面前祈求能亲吻你的脚。”
娜娜脚趾微微蜷起,摇着脑袋说:“我不要他们亲我脚。”
费尔南德公爵语带嘉许:“对,就是要这样,连鞋子都不许他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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