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忧和沉重,闻瑎的表情严肃起来,以为她有什么大事,连忙凝神细听,将刚才的疑惑暂且放置一边,
“闻瑎,我很担心你,陛下有没有哪里对你不好,或者对你动手动脚,就是对你做出奇怪的动作。”袁若月这句话的时候有些磕绊,完全不似刚才流利自然。
所以刚才皇后娘娘那么沉重的语气,是为了和自己说这种事。嗯?后宫中的娘娘们都是这么奇怪吗?
这是什么问题,陛下对自己好不好,有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这她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说辞,陛下能对自己做出什么奇怪的事,难道是上次陛下对自己的训斥被皇后娘娘知道了。闻瑎的眉头轻皱,如何想也想不出皇后娘娘为何会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还是说皇后娘娘知道陛下什么秘密,然后这个秘密还和自己有关。
闻瑎纠结着,眉眼微蹙,不应该啊,她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守在陛下身侧,陛下除了不太爱翻后宫的牌子之外,其余的一切都很正常啊。
那或许是皇后娘娘知道了她和谢郁少时曾是同窗。如果是这样,那闻瑎倒没有原来那么担心了,她有些放松。
袁若月观察着闻瑎的表情,看出了她神情中的纠结之色,袁若月以为自己猜对了,然后又发出了一声叹息。
然后袁若月说了一句:“闻瑎,你若不愿意,我会帮你的。”
等等,皇后娘娘到底在说啥?为什么她越听越迷糊了。皇后娘娘不是知道自己少时和陛下曾同窗吗?
闻瑎惶恐地起身,恭敬地出声:“皇后娘娘,微臣过于愚笨,实在不懂皇后娘娘您的意思,还望娘娘赎罪。”
闻瑎这话一出,袁若月虽依旧一副清冷神色,但是看向闻瑎的目光却愈发悲哀了。
“闻瑎,你不必如此害怕。我说过了,本宫会帮你的。”
闻瑎觉得自己可能在梦里面,不然一国之后为什么会说这种自己听也听不懂,也完全无法理解的话。
“闻瑎,你不必在这样了。本宫身为皇后,不会因为此事而心生妒意,也不会为此而怪罪于你。”
这一个字一个字她都听得懂,怎么连在一起仿佛就是在听天书,闻瑎深呼了一口气,但是声色莫名其妙地有些颤抖,“皇后娘娘,可能真的是微臣过于愚笨了,微臣是真的听不懂。”
皇后娘娘,要不咱们打开天窗说亮化吧,她是真的一点也搞不明白啊。
袁若月看着闻瑎如此抗拒的神色,抿唇沉默,最后才道:“闻瑎,陛下是不是强迫你做佞幸,就如那汉景帝与邓通。”
明明是问句,但是袁若月却说得斩钉截铁仿若这就是事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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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幸,男宠,皇后娘娘到底从哪里看出的这些痕迹。与其说是陛下对自己有这种方面的想法,还不如说陛下想把自己挫骨扬灰。
“皇后娘娘,微臣虽然不知您从何处得知的这种结论,但是微臣可以用性命担保,绝无此事。皇后娘娘您也不必担心。”
闻瑎的眉宇之间再次恢复了波澜不惊的平静,只是语气里稍微带上一点怒意:“皇后娘娘若是没有其他事,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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