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的堂屋里,坐着刘大顺、刘碧福、刘云姑和闻瑎四人。至于刘大顺的亲娘,在得知她的孙子出事之后,就躺在床上一病不起了。
闻瑎仔细琢磨着她的话,问道:“他什么时候态度变了,据你所言,你们二人之前的关系应该十分密切、”
话音刚落,刘云姑就开口了,声音顿涩:“可能是因为我到赵家一年还未有身孕,所以邙郎他才这样吧。这一切都是我的不对,我的伤好得太慢了,如果我没有受伤,小弟也不会为了我去找我夫君,小弟也不会出事。都怨我,都怨我。”
她突然开始自顾自地扇起自己的耳光来,模样竟有些疯癫。
刘碧福抱住了她,脸上的皱纹颤抖着,眼泪无声地低下。一旁的刘大顺沉默不语,动也不动,像是死人一般。
大概几分钟后,刘云姑的情绪才恢复了平静。
她的一系列动作都在表明害怕赵邙郎害怕得要命,言辞之间却把所有的罪过全都揽到自己身上,未表现出一丝对赵邙郎的埋怨。
不对。
“刘云姑,你为什么回家?是赵邙郎让你回来的吗。”闻瑎说话时,虽然声音不高,但吐字清晰,一字一词都意味深长。 w?a?n?g?阯?f?a?b?u?Y?e?ⅰ???????é?n?2???????5?.??????
刘云姑身子突然一颤,脸色变得苍白:“不是,是,是我自己要回来的,跟夫君无半分关系!”
“干什么呢,大妞,别对闻大人无礼。”刘碧福说完,对着闻瑎赔笑,把情绪激动的女儿重新按到原来的位置上。
她在害怕,是害怕我说的话,还是害怕赵邙郎。
闻瑎注视着她不断颤抖的身体,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下意识地摩挲着。
“你一定看到了一些东西,一些赵邙郎不敢让你知道的东西。”闻瑎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刘云姑的耳中。
刘碧福扯了扯女儿的袖子:“乖女,这可是今年的探花郎,厉害得很,连圣上的面都见过,那个狗东西不敢怎么样的。”
闻瑎没有靠近刘云姑,就站在那里,站在明暗交界处,看不清表情,只能听出她声音很平静。
刘云姑抬起头,急速跳动的心脏逐渐平复。
“他不敢让我知道?”这声音里带着苦恼,带着奇怪,还泄露出了一丝微不可见的自嘲。
闻瑎只是提问,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你何时发现赵邙郎出轨?”
“三月初,具体时间记不清了。”
“他什么时候开始打你?为什么?”
刘云姑看着前方,眼神空洞,过了会儿,才幽幽地开口:“三月二十五,我那天刚来月事,心情不好,所以和赵邙郎吵了一架。他也是那时候知道我看见过好多次——他和那个女子幽会。然后他开始发怒,一遍遍质问我到底看到了什么。”
闻瑎:“刘云姑,那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他们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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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邙郎掐着刘云姑的脖子,她几乎喘不了气:“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说!”
刘云姑挣扎着,脖子上的手逐渐松开。
“阿云,你看到了什么?”
“咳,咳,夫君,我,咳咳,什么都没看到,真的,我什么都没看到。没关系的,你找人也没关系,我不会埋怨的,我知道你怨我生不出孩子,我可以让别人生,我可以的。”
赵邙郎的手彻底从她的脖子上拿下来,那双手放到了她的头顶,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了句:“原来你是看到这个了啊,好阿云,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孩子的事情没关系的,你早点睡吧。”
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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