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以外,别的她一概不知,甚至她连被打的是谁都不知道,她该跟谁说,又怎么说。
这一事,就这么在李穗心中落下了,直到宴会散了,回到家中,她拉住一下值就跑出去疯的李然,跟他说了这件事。
李然也严肃起来,表示一定留意,李穗这才松了口气。
随着宴会的结束,李穗心中的慌张不仅没有得到缓解,甚至还越来越严重。
现在京中竟然开始传皇上皇后似乎属意户部尚书家的千金刘迎雪。
李穗终日惶惶不安,直到来自大西北的信笺如约而至,一切都如往常一般,他的语气并没有不同。
难道,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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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中。
一处几乎无人的偏僻角落里。
宋灵槐浑身湿透,满脸满身都是泥污,一旁的人笑的捂住肚子。
“哈哈哈哈,你们看他,是不是很可笑,简直笑死了人了,他在乡下就是这个样子吧,现在到了京都,竟然以为自己穿的人模狗样的就能当个公子了吗?”
“自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模样,让你跟着大皇孙,就你这样还跟个狗一样跟着大皇孙做什么,你以为现在和大皇孙打好关系了,以后你就能平步青云么?简直是痴人说梦!”
“给我打,我看见他就心里不爽,还想着丑鸡飞上枝头变凤凰!”
宋灵槐蜷着身子,用手环住自己,尽可能的多护住自己的身体。
可是,他们打的好痛,好痛,他还不敢喊出声,只要喊出声了,他们打的更狠。
一会儿,他们就打累了吧……宋灵槐如此想着。
好像过去了很久,那些人的拳脚才慢慢小了下来,似乎是打累了骂累了,没一会儿,他们便散开了。
终于走了。
宋灵槐看到他们走远了,这才起身,到茅房干净水池旁慢慢清理自己,直到身上的泥污看不到了,他才慢慢朝学堂外走。
下学了,同窗们早都回家了。
他一个人浑身湿透,就这么落魄的回家去。
春寒料峭,风一吹,他就打哆嗦,*回家的路,怎么那么远,好像怎么也走不到头了。
“灵槐公子!你怎么了这是!”
有宋府的下人看到了他,连忙上前来问,一问不要紧,宋灵槐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一下子身上的气力全都卸掉了,整个人昏了过去。
怎么回府的他也不知道,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围满了人,娘亲余氏趴在床边哭的不行。
看到他醒来,连忙捧住他的脸:“我的儿啊,你可算是醒了,告诉娘亲,到底怎么了,你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家来了一身湿透了啊?”
“你告诉娘亲,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啊?你嫂嫂刚刚还和我说,是不是你在学堂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事,要是遇到什么了一定要和娘亲说,娘亲去给你主持公道!”
“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娘亲就算是去敲登闻鼓,娘亲也一定会给你讨个说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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