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余氏纳闷了:“那大皇孙怎么今日过来的这般早,难道他翘学了不成?”
“怎么可能!”想也没想,宋灵槐直接就否认了,全国子监的学生都翘学了,大皇孙也不可能翘学的。
余氏更纳闷了,“那他怎么半下午的时候就过来宋府了,现在还在呢,不然你过去看看……你和大皇孙的年岁相仿,而且他日日到宋府过来接小皇孙,这是你的机会啊,你一定要抓住机会,和大皇孙搞好关系!”
余氏自认眼光长远,读书读再多,也比不上和大皇孙的关系搞好,世人谁不知大皇孙将来就是皇位的继承人,皇上也尤为注重对大皇孙的培养。
只要是有脑子的世族大家,谁不教导着让跟大皇孙搞好关系啊。
不管以后官场如何,和皇帝的关系好了,总归是能念及多年的交情的,说不定关键的时候还能救命呢!
宋灵槐心里莫名的对娘亲说的话感到反感,他不想和大皇孙的感情有所掺杂。
他只是想,纯粹的,和他做朋友。
他那样的独孤,他只是不想看到他那么孤零零的一个人,就和自己一样。
但是他又和自己不一样,他身上背负着自己远远没有的那些重担。
娘亲对自己的这些期望已经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真不知道他背负了那么多,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以后,又该怎样坚持下去。
宋灵槐什么都没有说,第一次对娘亲说的话没有回应,身上还背着芨囊,直接转身就跑了出去。
他只知道现在不想听娘亲说这样的话,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只知道,逃掉就好了,逃掉就好了,只要娘亲看不到他就好了。
余氏在他身后喊着:“你这孩子,怎么不回答娘的话,娘跟你说的你要记住啊!”
余氏看着消失在院门口的小身影,叹了口气,跟孙妈妈槽道:“这个名字真是起的不好,灵槐灵槐,脾气真真的跟木头疙瘩似得!”
孙妈妈自是连连应和。
宋灵槐一股劲冲进了熊宝宝幼儿园里,到了蘑菇屋前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有些踌躇,原先跑出来的那股勇气现在有些消耗殆尽了。
星星注意到门口被夕阳拉长的影子,他就坐在窗边,探头看出去,看到宋灵槐在门口徘徊。
在他徘徊到离窗子进的地方的时候,轻声道:“小舅舅何不进来?”
这时大家都朝那边看去,宋灵槐见自己被发现了,脸“噌”的一下就红了,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知知连连招呼他:“小舅舅,小舅舅,来坐在知知身边吧,我们正在说今天运动会上发生的好玩的事呢!”
知知这么一说,他心中感激不已,猛地松了口气。
他最害怕这种大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的感觉,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是所有人齐齐看向他的时候,注意到他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的浑身发抖。
他不想被看到。
只想偷偷藏起来,藏起来,藏的越深他越是自在。
在坐到知知身边的那一刻,大家的注意力也都慢慢从他身上移开了,他紧紧抓住芨囊的手才慢慢松开了一些。
郑好好看时间也不早了,便说:“今日大家都累了,便都在宋府吃饭吧,吃过饭之后,我再叫人送你们回家,可好?”
康康闻言眼里带着期盼的,立马抬头看向梁梁,“哥哥,可以嘛?”
他还没玩够呢,他要再多留一会!
月儿妹妹举了举手:“老师,我还没跟娘亲说……”
郑好好笑道:“这简单,我让人去跟你娘亲说一声去。”
月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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