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耳钉都生锈了。”郭兰扫了一眼,“不过拿辣酒擦一擦兴许还可以去掉接着戴。”
何红旗愣了,“啥,你说这个生锈了?”
“不然呢?”郭兰凑近了一些,仔细看看后,笑道:“这不就是跟我们家里门上的铁环差不多嘛,从前瞧着颜色鲜亮好看,时间久了可不就是得生锈,不过打磨打磨还能用。”
“这不一样吧。”
何红旗犹豫着说:“这是刚才孟婉同志抵押给我的,她说这可是金子做的,我以前见过她,那时候她就经常戴这耳钉,金灿灿的可喜欢人了,她家以前那条件,咋也不能是生锈的假货吧。”
“啊?”郭兰也愣了一下,不是很理解:“那你自己再瞅瞅呢?生锈的玩意儿咋可能跟金子比,晚月,你见识多,你来瞅瞅呢。”
“就是沈同志,你帮我看看真假,孟婉不会故意骗我的吧。”何红旗仍旧是将信将疑的用手指在上面又抠了抠,“这玩意造假也造的太真了吧。”
这年头真正见过金子的老百姓没几个,何红旗刚才也是信了孟婉这个人,现在越发觉得自己是不是被算计了。
“孟婉的?”沈晚月接了过来。
“可不是嘛,说是她家里祖上传下来的,我刚才也问了为啥这金子颜色黯,她说以前的老物件锻造工艺不如现在,杂质多一点所以颜色才深,还让我随便拿店里鉴定,她保证是真的,可这……”
沈晚月捏着小金豆子一样的耳钉,脑子里忽然想起年前她跟陈勋庭去买手表时,碰到的那对情侣,当时那女生的耳朵上,也是戴着个差不多样式的耳钉,要是仔细看看,上面有一些印子深一点的划痕都形状相似。
当时双方还起了冲突,所以她对这个小玩意也多看了两眼有了印象。
相似到这种地步,只能是有人刻意仿制了。
她皱皱眉,伸出手在上面直接用力的搓了一下。
“诶,沈同志你当心,你……”
何红旗刚说完,就看见被沈晚月错过的地方竟然剥落了一层锈片来。
这下根本不用再解释了。
“他妈的!敢骗老子!”
何红旗愣了半秒,骤然发怒,抢过那个耳钉转气势汹汹追到了楼下。
“这个孟婉瞧着面相挺老实的,咋是个骗子呢。”郭兰嘟囔着,嫌弃的看了眼下面。
沈晚月摇摇头:“兴许孟婉是真不知道,也兴许……是被什么人调包了。”
“不可能是假的!!!”
楼下,孟婉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比何红旗还要诧异生气。
“何红旗同志,我这耳钉是祖传的,之前去金店的时候人家还专门问过我卖不卖,不信你现在就去问,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放什么屁呢?!要不是假的,能剥下来一层锈皮吗?孟婉!我也是看在你们家以前有钱的份上才相信你的,谁知道你竟然敢拿金属片哄老子!我看你跟你那爹一样,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你少血口喷人了!”
孟婉气得脸通红,杨秋莲也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那两个‘小金豆’。
杨秋莲拉住了孟婉,柔声赔笑道:“同志,你是不是看错了,这还是我当初给婉婉的陪嫁呢,咋也不可能是假的。”
“这还能有错?哦我知道了,你们是想着我不懂行准备讹诈我吧?先把东西给我,等你们去赎的时候,再说这东西是假的被我调包了对不对?哼,幸亏了你们这种恶毒的心思被我识破,不然我就得到倒大霉了,要我说,你们这种人,全家都该关起来!”
何红旗嚷嚷的声音可不小,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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