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里,从前我自己单独住在老区的筒子楼里,钥匙还在车里放着,另外,对面就是炼钢厂,厂里有我从前的单人宿舍,所以沈晚月……”
“你最好,最好,点到为止了。”
男人声音沙哑,说到最后,竟是带了几分威胁。
“呜……”
沈晚月手指轻颤,眸光带着水汽闪烁,“陈勋庭,你吓唬我!”
陈勋庭:“……”
这要是算吓唬,那厂里那些人也不至于害怕他了。
一句提醒的话,到了沈晚月这边,此刻竟给她吓得有了泪花。
陈勋庭无奈又好笑,转身过来,替她擦了下眼角,“不是吓唬你,是提醒你,而且,我说的都是真的。”
眼角泪珠被擦去。
沈晚月眼眸仍是红着,还有几分委屈,“你就是吓唬我,亏我刚才看到后,还想着要是实在不行,就出手帮帮你呢……”
“嗡”的一声,两个人脑子几乎同时宕机。
她怎么顺口把心里那点心思给说出来了??
看来真是喝了酒了!
这嘴真是管不住一点!
陈勋庭也被这话给彻底唬到了。
她这人,平日里正经,以为她喝完酒壮了胆子,没想到这真是壮了熊心豹子胆,什么想法都有了。
什么叫做,‘出手帮帮他啊’,她真的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沈晚月急忙举手投降,“老天奶,陈勋庭同志,我真的喝醉了,诶哟,头晕,好晕啊……”
听了刚才的话,再没有想法的男人便是不正常了。
男人不依不饶,“你说了,我听见了。”
“我说了吗,我忘了……”
“我没忘,沈晚月,你说了的。”
男人肯定的开口,看着她,眼里的情愫压不住的汹涌。
“呜……”沈晚月委屈的捂住眼睛,“我喝酒喝多了乱说的。”
捂着眼睛的手被男人轻缓的拿了下来,沉重灼热的呼吸越来越近。
“你说过的,沈晚月,你说我骗你,但我没有,你也不能骗我。”
“我提醒过你的,我是男人,面对自己的爱人,我会有无法克制的时候。”
“沈晚月,我们晚点回家,好不好。”
男人声音温柔,缱绻旖旎,眼神灼热注视着她。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陈勋庭。
一丝不苟的发鬓有些凌乱,眼神灼热,呼吸也沉重没有规律。
面向任何人,眼前的男人都是不卑不亢的,他被人尊重,受到千人爱戴,同时又是那样的雷厉风行,令人惧怯。
可如今,他欲念已达边缘,而且还是自己故意为之……可他依旧语气柔软,甚至带着下位者的祈盼。
沈晚月本该要摇头的。
可鬼使神差的,她犹豫了一下。
犹豫着,看着他。
没有摇头,没有拒绝。
然后下一秒,车便被发动起来。
“我,我还没有回答呢。”
男人转动着方向盘,“知道你并不抗拒就足够了,沈晚月,我提醒过你的。”
他提醒过她的,他是男人,也是她的爱人。
两个人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
有证,合法的。
他该做什么。
他心里清楚。
沉寂中,呼吸声清晰可闻。
很快,轿车稳稳停在了一处民房前面。
下车关门,上楼收拾,十分钟后,沈晚月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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