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杰横了一眼自己兄弟:“没出息。”
一个两个都没出息,不如自己,坚决不会轻易被沈晚月蒙蔽!
国营饭店是不远,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
郑铁柱的母亲张兰花是在国营饭店当服务员的,同样认识陈文杰。
张兰花诧异的看看陈文杰跟沈晚月,但打量了一会儿,却也没有多问什么。
私下交易这种事儿,只要有靠谱点的担保人,没必要问那么多。
有陈文杰带路,张兰花找人帮自己代班,直接将两个人带到了后厨。
国营饭店的后厨连接着后面的一个大院子,用来放置杂物。
“这其实是我爱人之前的自行车给我了,可你们也看到了,我家距离国营饭店太近了,根本用不上,我爱人倒是偶尔用,但家里这不是马上有个大闺女要结婚了吗,想着既然不骑,干脆给悄悄出了弄点钱,也好给孩子置办嫁妆。”
张兰花说着,将俩人带到了院子后面的草垛上。
“兰花,这谁啊?”院子里正在切菜的师傅看了一眼。
“严师傅,这是我家亲戚,他家最近要跑医院,想着我家二八大杠整天也不用,来找我借着骑几天。”
张兰花随口应付着,低声引着沈晚月走到了一处干枯的玉米杆子前面。
“后院杀鸡杀鹅的,怕给弄脏了,就放这后面了,同志你等着,我给你弄出来。”
“我帮你一起吧。”
沈晚月走上前跟张兰花一起搬玉米杆子,陈文杰则好奇的打量着国营饭店后厨这个地方。
院子里放杂物,还有一些养着的鸡鸭鹅,灶台其实也在院子里,只是为了干净,上头搭了棚子挡着,整体看起来,倒是干净整洁。
“咚咚咚……”
严师傅握着菜刀,熟练地把盆里刚拿出来的胡萝卜给切成了丝。
他旁边的盆里,还有几条鲜活的松江鲈鱼。
因着着急做饭,鱼都浅浅的停在水盆里,瞧着应该才打捞上来没多久,每一条都很有精神。
“啪嗒……”
兴许是盆里位置实在太窄了,其中一条鲈鱼拍打着尾巴跳到了半空中,再落下去时,已经掉到了旁边的鸡窝里。
“啧……”
严师傅手上拎着菜刀,看了一眼,有些不耐:“帮厨今儿不在,张兰花,你帮我先打打下手呗。”
张兰花正忙着,根本没空搭理严师傅。
严师傅皱皱眉,才犹豫着要不要把胡萝卜放下,又一想把手染脏了也是麻烦时,有个瘦瘦的身影已经抢先一步走了过去。
陈文杰走到鸡窝前,嘴里叫唤着,用胳膊先把旁边的公鸡赶走,随后熟练的双手捏住了鲈鱼。
鱼身滑溜,可在陈文杰手里,无论它怎么有精神的扭动,却还是被牢牢地扣住。
也不用严师傅吩咐,陈文杰自己直接大步走到了案板旁边。
鲈鱼被陈文杰随手放置在了另一张案板上,他抬手抄起旁边的一把短一些的砍刀,换了个方向——
‘咚’的一记重锤,敲在了鲈鱼的脑袋上。
他这一敲瞧着简单,但却让旁边的严师傅刮目相看。
“可以啊小伙子!”
“你这手法,都比我们这儿的帮厨还熟练了,可真厉害。”
很多没有下过手的人,甚至连杀鱼这敲都不知道。
而就算有知道的,一开始做饭,这重量跟准头也是很难把握的。
陈文杰抬起头,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表扬茫然看过去。
“啊?厉害吗?”
“厉害啊!”严师傅衷心夸赞:“我们这儿帮厨刚来那会儿,敲个鱼都敲不准,弄得全是水不说,鱼也被折腾的死去活来,你挺厉害的啊,爸妈是河口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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