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陈勋庭举起了竹篾子。
竹篾子是陈铁军早年想出来一个法子。
轻飘飘的竹篾子虽然看着没什么重量,但打下去的时候却比棍子还要疼。
但竹篾子却不比木棍会伤了筋骨。
虽然说疼的厉害,但最多也就是皮外伤。
这伤打上去以后,一开始只是疼,但是后面会逐渐肿胀起来,甚至鼓出来一条条的血印子。
打在后背上,皮肉不破,可却疼的钻心。
陈松柏不知道怎么了,听完陈勋庭的话,竟然真的不再吭声儿。
他被爷爷拉着手腕不能挣扎,就这么跪在地上挨了十几下。
但抽到一半,陈松柏终于还是忍不住哭喊了出来。
“呜呜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记住了,我以后会尊重人命的我呜呜不会被抽死吧呜呜呜……”
“松柏,忍忍就好了。”陈宏伟不忍心的红了眼眶。
陈勋庭停了一瞬,皱皱眉,再次扬起了胳膊。
院墙外面,刚放学的陈文杰恰好走到门口。
陈文杰的腿不至于没办法走路,提前跟陈勋庭说了让同学带他到巷子口,所以自己回的家。
“哭喊啥呢?我……”
我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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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杰走到了门口,愣住了。
等陈勋庭这边终于结束了家法,他松了松胳膊,将竹篾子收了起来。
同时,陈勋庭也看到了脸色发白的陈文杰。
旁边,陈松柏已经哭得稀里哗啦没了力气,被陈宏伟心疼的扶到了沙发上。
席巧云本想去帮忙你拿碘酒,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动一下。
陈宏伟又想指使陈胜利,陈胜利却干脆站起来走到了门口。
陈胜利:“文杰,别看了,你先回家去。”
陈文杰脸色依旧发白,看向父亲的眼神,忽然有一瞬的害怕。
不对,是恐惧。
陈文杰恐惧的将目光看向自己这个养父。
他就算是再讨厌陈松柏,也最多就是干干把他裤子拉下来这种事儿。
要说动手,他也就是想想。
就算是想想,也根本不敢往这么严重的方式上面想!
“……爸。”
陈文杰的声音带着颤抖。
陈勋庭皱皱眉,“你来的正好,我……”
“爸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陈文杰自觉是个大俊杰,他连忙道了歉,又小碎步跑到了早已经哭的眼眶红肿的陈松柏面前认了个错。
“爸。”陈文杰咽了口唾沫:“我不该,不该那么做,我,我道歉了,我……”
“哈哈哈哈……”
陈胜利愣了愣,捂着嘴笑了出来:“文杰,你忙着鞠什么躬?这跟你也没关系啊。”
“那……”
“是为了上次陈松柏差点闹出人命的事儿。”
“可我昨天……”陈文杰看向了父亲,手还是有些抖。
陈勋庭看着儿子眼里的恐惧,缓声解释道:“你们俩的事情自己算,这是为了上次。”
陈文杰猛地松了口气。
劫后余生。
可尽管如此,刚才陈松柏后背上的红印子那场景,他还是深深刻在了脑子里。
这幸亏是自己看见,要是陈文星看见,不得当场吓哭。
吓尿裤子都有可能。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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