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这也正常,干嘛总是让姐你也跟着一分钱不花,他搞的好像钱是他的一样。”
“不过嘛。”沈立民顿了顿,又说:“大哥之前跟我说是怕姐你自己每个算计,一下子把钱都花完,不过我感觉姐你这么聪明,肯定不会没有计划。”
“大哥可能是考虑的比较久远。”沈晚月不置可否,说完催促沈立民赶紧去。
沈立民犹豫了一下:“姐,我有钱,你以后有的是花钱的地方,自己留着,我去买就行了。”
“来之前妈偷偷塞给你的五块钱?”沈晚月不客气的揭穿他。
沈立民尴尬的摸摸鼻子:“你看见啦?以为你没注意呢。”
“家里钱都要充公,妈不给你,你哪儿还有钱?而且就那五块钱,回去的时候留着路上吃饭花销吧,再说是买我要的东西,不用你掏钱,去吧。”
沈立民拿着被沈晚月硬塞过来的大团结,心里有些梗的难受。
“姐,回头我挣了钱,都给你花。”
沈晚月已经躺下准备再歇会了,招招手:“等你真的挣到钱,我肯定全拿走!”
“一言为定,我肯定不抠门不反悔,等我把修车学会了,我就开着车来看你。”
“开车过来还是算了,你好好把手艺学精,我就高兴。”
“我听姐的,回去就找师傅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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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立民走后,沈晚月打了个哈欠,想要再睡会儿,又怕白天睡太久了,晚上又得睡不着,就撑着胳膊站起来,打算去走廊尽头的阳台去吹吹风。
她走没一会儿,楼梯口接连来了四五个人。
“请问,沈晚月同志在吗?”
敲门声响起,屋里没人回应。
“找我吗?”
沈晚月听见声音回过身,她夹子夹起来的发髻松散的挂在耳后,刚升起来的朝阳自身后打来。
略显宽大的领口上,散碎的发丝在那颗泪痣上拂过,漂亮的跟画里似的眸子看过来,白色的病号服将她的妩媚遮掩下去几分,显得破碎又纯净。
刚走出门的钟强看见这一幕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打赌这辈子都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同志,就算电视上的明星,也没有眼前女人身上那股子独特的韵味。
独属于女人的韵味儿。
她没有那么青涩,但也并不世故,像是公园中最独特的玫瑰。
诱人的红。
陈胜利等人也看呆了,身后带过来的摄像,下意识抬起了相机。
陈胜利眼疾手快,一巴掌拍过去,“征求人家同意了吗就拍,实习生好好跟在后面学着。”
“……我这不是情不自禁。”
“沈晚月同志。”陈胜利心知不能喊大嫂,连忙改口走上去。
“我们是《新民报》的记者,想就昨天救人的事情进行采访报道,您看这会儿有时间吗?”
“原来你是报社的记者,我那天看你后面有人举着机器,还以为是电视台的。”沈晚月诧异的看着这个老熟人。
陈胜利笑了笑,“机器是拍照用的,有时候会用上,再者那天还要拍厂里的视频情况,就带着摄像了。”
说着,陈胜利又看了眼旁边的医生:“我们询问过医生了,说你身体情况可以接受采访,你要是觉得可以咱们就开始。”
沈晚月犹豫了一下。
她不是一个擅长应付这种事的人,就像上次在纺织厂外面,她面对记者明显会有些僵硬,哪怕没有镜头。
在现代,她就是个在大厂格子里敲鼠标键盘的社畜,后来辞职自己做品牌自媒体,大多数时间也都是躲在幕后,另外再请网红拍视频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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