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成嫌弃地冲他挥手,很傲娇地来了一句:“你说呢?”
林惊昼冲他比个心,心情很好地说:“我走啦!”
许玉成点了下头:“到北京了说一声。”
林惊昼有上百次的飞行经历,这种来自家人的叮咛却没听过几回,这一瞬间他甚至想钻回许玉成的车里,撒泼,说不想走了。
但现实是他头也没回,径直走进了机场大门。
落地北京之后,林惊昼去行李转盘等托运行李,旁边突然出现了两个女孩,一个黑头发一个红头发,两个人满脸激动地冲他挥手,又做戴口罩的手势。
林惊昼眨了眨眼睛,才意识到自己没戴口罩。
他笑了一下,坦诚地说:“大过年的,我还以为没人会认出我呢。”
红头发女孩看起来特别开心:“偶遇这种事居然被我遇上了!可以合影吗?我好喜欢你的,洲洲。”
林惊昼好脾气地点了点头,轮流和两个人拍了照片。
行李还没出来,林惊昼不想引起围观,就往旁边挪了挪。三个人这么面对面,不讲话也很尴尬,他就从背包里找出一包巧克力饼干,拆开了,问她们:“吃吗?”
于是三个人跟小学生分零食一样,你拿一块她拿一块。
黑发女孩看起来幸福得快哭了:“倒霉到头果然有好事。”
林惊昼关切地询问:“出了什么事吗?”
另一个女孩替她解释:“她家里催婚催到疯魔,春节假期给她安排了九场相亲,她实在受不了,就买了机票回北京。我是正好想来北京玩,就跟她一起来了。”
林惊昼冲她竖大拇指:“拒绝不想要的事情,你好厉害。”
“其实她内耗得要命。”红头发的女孩爽朗地给了她肩膀一拳,“明明就是做得很好很厉害嘛,不要委曲求全!”
林惊昼认真点头,他温和地笑起来:“确实,忠于自我才能掌握自己的生活。”
两个女孩看着他,突然笑了:“洲洲,你比我俩都小,讲的话这么深沉。”
林惊昼把眼睛弯起,恢复到活泼的年轻人状态:“这是我从一个朋友身上学到的。”
行李转盘终于开始传送行李,林惊昼跟她们道别,拿了箱子坐地铁回家。
家里没人,杨逢安要到年初八才回来,但每天还不忘记在朋友圈里学习打卡。
林惊昼收拾完行李箱,用谢兰做的肉酱下了碗面,风卷残云地光盘了。
洗完碗,林惊昼在茶几上发现了一个红色塑料袋,他有些好奇地打开看,发现是一包烟花。
林惊昼翻了翻,找出一包仙女棒,这玩意不受烟花禁放条例管制,林惊昼简直像挖到了宝藏,特别开心地带着它下楼了。
张裕舒的车出现的时候,林惊昼正在幼稚地甩仙女棒。
张裕舒下了车,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不再靠近了。
林惊昼看到他,有点惊讶:“你怎么过来了?”
张裕舒板着一张脸,不说话。
林惊昼知道他还在生气,就走过去,强行把手里的仙女棒塞给他,还故意露出一个特别甜蜜的笑。
“张总这么关心我的行踪呀,我今天才到北京的。”林惊昼说。
张裕舒睨了他一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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