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逢安看起来有点迷茫,“但我认识他几年了,他明明更喜欢跳舞。”
“人总是会变的。”张裕舒淡淡地说。
杨逢安点点头:“但他始终是我的朋友。”
“那他以前抽烟吗?”张裕舒又问。
杨逢安摇头:“不抽,他不喜欢身上有烟味。”
张裕舒没再抛出新的问题,他拿出手机,给姜苑发消息。
林惊昼走出来的时候,张裕舒已经走了。他探头探脑找了半天:“诶,张总呢?”
杨逢安说:“他刚刚说有事先走了。”
林惊昼头发还湿着,他用手指把头发全部梳到后面,又问:“那他还回来吗?”
“应该不回来了。”杨逢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目光往下落到许惊洲戴着手表的手腕上。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你就算会游泳,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
林惊昼微微怔住,他知道杨逢安是真的关心他,他很抱歉地说:“对不起。”
杨逢安别开脸,表情有点难过:“我不想失去一个朋友两次。”
林惊昼抬起手,有点犹豫地拍了拍杨逢安的肩膀,他轻轻地说:“不会的。”
“你看你的名字真好,在你身边,我总是能转危为安。”林惊昼的眼睛很安静,有种淡然的,似乎已经过尽千帆的感觉。
杨逢安心头一颤,他其实早就察觉到了,许来不一样了。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许惊洲看起来比从前的许来快乐很多。
他只希望他的朋友能快乐幸福。
杨逢安抬起手,像从前无数次那样,用拳头轻轻打了一下面前人的肩膀。
“臭小子。”
从泉州回来后,林惊昼也没见到张裕舒。
年关将近,各大卫视和视频网站的晚会层出不穷,林惊昼也接到了几个工作,虽然都是和别人合唱。
他唯一的独唱舞台在蜚声唱片的年会上。
蜚声唱片虽然是一个老牌唱片公司,但员工的平均年龄相当年轻,所以年会的整体氛围比较轻松,连张裕舒的致辞里都混进了两个谐音梗和一个冷笑话。
虽然知道这个致辞内容是别人写好给张裕舒的,但林惊昼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要笑出声。
现场气氛也相当热烈,张裕舒贴心地在中间加入了停顿,甚至露出了一点吝啬的笑意。
甚至有人在台下起哄,让张总也唱首歌。
张裕舒无视这句话,后半程语速加快,讲完稿子就下了台。
林惊昼的座位离张裕舒很远,他没法走到他面前,去调侃他,这么热闹的日子还板着一张脸啊?
以前林惊昼也说过这句话,张裕舒不以为意,他说:“为什么要笑?我就不喜欢笑。”
初次听到这句话时,林惊昼有一瞬间的惊讶。
不喜欢就不去做,好让人羡慕。
林惊昼很高兴张裕舒始终如一,到了今天他也不会刻意去迎合什么,不喜欢就不笑,多么自由。
林惊昼上台唱完珍贵的独唱,王颂过来找他,说有件事需要帮忙。
林惊昼唱完歌心情很好,让他尽管开口。
王颂翻了翻手机,说:“过两天有个公益演出,在重庆,是去给福利机构的孩子们表演。本来谈好是魏之洋去的,但他前天不小心从舞台上掉了下来,摔伤了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