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了,我也不是一开始就确定了性向的。”张裕舒说。
林惊昼弯起眼睛,他伸出手,捧住张裕舒的半边脸。他轻轻地问:“那你是怎么确定的?”
张裕舒顺着林惊昼的肩部线条慢慢往下揉,他的手心很烫,他抚摸他的方式就像在摸一把琴。
“我找了个人试了试。”张裕舒握住了林惊昼,他听到了身下的人慌乱的鼻音之后,眼神就变得锐利,他继续说,“这个方法很有效,我发现我确实只会对着男的兴奋。”
林惊昼微微喘着气,问:“那后来呢?”
“后来?”张裕舒眯起一点眼睛,“一夜情而已,有什么后来?”
林惊昼弯起眼睛,指尖故意地擦过张裕舒的胸口,他笑着说:“也是。”
林惊昼太久没有疏解,他偏过脸,脖子紧绷得青筋蜿蜒。
张裕舒沉默靠近,用空的那只手捏住林惊昼的下颌骨,他的脸小而尖,就像捉住了一只猫。
张裕舒掰着林惊昼的脸,再次和他接吻。
林惊昼整个人越绷越紧,他的指尖抠紧了,但因为没有受力点,所以不住地在地板上打滑。
在最后时刻,张裕舒一口咬住了林惊昼在微微发抖的喉结。
林惊昼躺在那里,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缓过神。
张裕舒直奔主题,林惊昼吸了一口气,有些难受地说:“你慢点,我很久没做过了。”
张裕舒停下动作,表情十分怀疑。
林惊昼下意识想缩起来,却被张裕舒按住,张裕舒看着他,问:“你要喝点酒吗?”
林惊昼点点头。张裕舒直起身子,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酒瓶,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他弯下腰,无比自然地把酒渡到林惊昼的嘴里。
酒液是温热的,林惊昼被小小地呛了一下,他捂了捂嘴巴,说:“大学生,你是不是有点太会了?”
张裕舒“嗯”了一声,脸上出现一点不太明显的笑意,他问:“还继续吗?”
林惊昼看着他的脸,觉得脑袋发晕,他酒量很好,喝这么一点不可能醉,林惊昼怀疑张裕舒是个狐狸精,不然怎么他一靠近,他就心跳得那么厉害。
还说什么都让他无法拒绝,这绝对是妖术。
他环住张裕舒地脖子,回答他:“当然。”
如果让林惊昼评价这一次的体验,第一个词语是漫长,第二个是后悔。
他想一开始他就不应该让步,被张裕舒抢占先机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应该揪着他的衣领更用力地回吻,拿回主动权才对。
而不是被一个估计要小他十几岁的男孩牵着鼻子走。
直到后半夜,林惊昼才尝到了一点甜头,他被张裕舒压在床上,膝盖磕在地板上。
张裕舒紧紧地抱着他,嘴唇贴着他的侧颈,亲吻他,同时用手指捻过他的发红的嘴唇。
张裕舒甚至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些露骨的话。
这些话听起来实在羞耻,特别是从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嘴里说出来。
林惊昼在这一刻更加后悔,他在心里骂自己,一夜情也得分分对象吧?
但他没法分心想什么,张裕舒紧紧抱着他,他真的很像兽,紧紧缠绕,完全控制,怎么也逃不开。
张裕舒凑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一下,问他:“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林惊昼被两个人的心跳声震得发蒙,他迷茫地仰着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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