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晚肯定没办法和你出去了,医生让我这两天注意保暖,所以明天大概也不行。”
他浑身无力,别说明天了,就是后天他都不想出门了,只想待在家里躺床上休息。
“我去找你。”顾宴洵话落,直接挂断电话。
周落榆看着黑掉的手机显示屏,没滋没味吃着午饭,是他喜欢的味道,但是真没多少胃口,随便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陈管家见他吃好,让佣人来收拾。
没过多久,顾宴洵来了,他和周落榆打电话的时候,陈管家在旁边听着,所以没有拦着顾宴洵,直接让人上来了。
彼时,周落榆正站在厕所门口为难,他一手放在身前,另一只手高举药水瓶,他怕疼,打针的那只手不敢使力,不知道该怎么方便。
他看了半天,想起什么,回头看着医生留下来的可移动伸缩输液架,苦恼叹气。
“我真是糊涂了。”
周落榆移动到床边,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他转头看到顾宴洵,笑了声,“你来了啊。”
“你在干什么?”顾宴洵走过来。
“我想去厕所,不知道用哪只手,想半天才想起来输液架可以移动。”周落榆走到输液架旁边,正要把药瓶挂上去,手中药瓶被另一个人接住。
顾宴洵稳稳拿着,“我帮你。”
周落榆眨巴着眼睛,摇头:“我要上厕所,不用麻烦你。”
“不麻烦。”顾宴洵没有松开药瓶,反而伸手牵住他另一只没有输液的手,带他往厕所走。
周落榆稀里糊涂得跟着进去,来到马桶跟前才意识到问题,脸颊又开始发烫,小声说:“你出去等我就好。”
“已经到了,没必要再跑一趟,我不看你。”顾宴洵侧过身。
“……这不是看不看的问题。”周落榆低声嘟囔,小肚子胀得难受,到底是没再让他出去,空出来的那只手缓缓来到裤腰前。
过了一会儿,顾宴洵扶着他出来。
周落榆低垂着脑袋,脸色涨红,他来到床边,问:“你为什么要转头看?”
顾宴洵皱眉否认,“没有看,你感觉错了。”
“不可能,我看过去的时候你刚好扭开脸,我都发现你耳朵红了!”周落榆说着,直接上手摸顾宴洵那只红透的耳朵。
他手刚洗过,有点凉,顾宴洵耳朵烫得吓人,他动作一顿,手指捏住耳垂,轻哼道:“又红又烫,还说你没看到!”
顾宴洵呼吸变了频率,却没有躲开他的袭击,抬手抓住捏他耳朵的那只手带下来,声音微哑:“不要闹,只看到一点。”
“早点承认不就好了嘛。”周落榆松手,坐在床上,沉默一会儿,说:“其实好兄弟之间比大小是很正常的事,你不用偷看,跟我说一声,我又不是不让你看。”
“……”
顾宴洵认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周落榆嘴巴没收敛,还在说好兄弟之间的事,“不过这仅限于你,我以前在学校经常听同学和室友讨论这些事,还有人想拉着我比一比,我才不和他们比。”
顾宴洵额角跳动几下。
周落榆:“对我来说,朋友不能这么亲密,好兄弟勉为其难能出格一点,听说好兄弟之间还会在那方面互帮互助。”
“你有没有试过?真的会舒……唔!”周落榆瞳孔骤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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