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爱情的滋味吗?
缠绵悱恻得像两根竹签间的一块被搅和打发到溢满白沫的绞绞糖。
洛德奈特吻他吻得好熟练,海曦还来不及在心底阴暗地发酸,就发现自己好像也很熟练。
他们的舌头宛如在共跳一支以一起跳过千百遍的探戈,就仿佛他们真如洛德奈特所言的,是一对已结婚多年的爱侣。
海曦的双手自动在洛德奈特高大健硕的身体上找到了它们该去的位置。
等他回过神时,他的掌心里早已浸润满了那些热辣甜蜜的丰满触感。
理智告诉他够了,他该推开洛德奈特了,但是,但是——
他为什么总是要听从理智的话?
“你的意愿便是如此,海曦,你渴望与我亲吻,并且……”洛德奈特的黑舌头在舔掉他们嘴唇间牵扯出的那条银丝,“你还渴望与我更深度的交流……”
海曦像只熟透的大虾一样,羞得浑身发红地双手向下捂住,并向后弓起腰。
“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海曦,如果你现在哭着趴到地上抱着我的脚祈求我,我也可以考虑再跟你做一次。”
海曦疯狂摇头。
枢零便无所谓地松开了他——今晚上已经吃得很饱了,使枢零并没有再在梦里加餐吃宵夜的想法。
他像往常一样地端起脸盆往外走,准备去走廊尽头的公共盥洗室洗漱完睡觉了。
总做梦也挺消耗精力的,社畜爱睡大觉有什么错。
而在打开房门后,下一秒,枢零又转回头。
“海曦,你不跟我一起去洗漱吗?”
海曦愣了一下,支支吾吾:“我过几分钟再出门……”
在枢零的眼中,他的情绪在变得莫明沮丧。这使枢零有些疑惑——自己有说错、做错什么吗?
洗漱完后,枢零照例往海曦的床上爬。
过一会儿,海曦也洗漱完回来了,向他抱怨:
“你别总占我床睡了,宿舍的单人床本来就不宽,你还这么大一只占地面积这么大,现在还是夏天这么热,你就不能回你自己房间去睡吗?”
“不能。因梅斯,是你自己对我说,想要每天晚上都牵着我的手,要跟我连睡觉时也不分开的。”
枢零又在心里补充一句:要是我真的不跟你手牵手睡觉了,半夜里我会看见恐怖片里的男鬼正伸个半头来上铺看望我的。
海曦恶声恶气还在嘴硬:“因梅斯说的话跟我海曦有什么关系?”
枢零懒得理他:“小软糖,我爱你,晚安,明天见。”
海曦害羞地抿起嘴。
这句“我爱你”终于让他再也说不出讨人厌的话了。
“……可你到底喜欢我的什么?”海曦的声音从床板底下挤上来,“你只是因为你幻想中的那个因梅斯,才喜欢我的吗?”
枢零耐心回答:“因梅斯,海曦,小软糖,老公,异族人,*%¥,¥&%……你,我有很多个用以指代你的称谓,甚至随时可以让它多达上百个,但那没有意义。
“名字就只是名字,名字随时可以抛弃,名字毫无意义。但你是你,是你在赋予你的所有名字在我心中的意义。
“海曦——如果你希望我此刻以此称呼你——我喜欢的不是你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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